('慕安安怔了怔,看着手里的画笔,有些动容抬眸看着朵朵。
朵朵咧嘴一笑,“安晏哥哥的画笔好像快断了,这个送给他,希望他以后能画出好多漂亮的画。”
纯真的笑容,不带一点瑕疵,深深的发动慕安安的心。
慕安安唇角微微提了起来,“嗯,等安晏醒来,我会告诉他……朵朵送的画笔,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嗯啊,姐姐,那我就要先走咯。”朵朵高兴的说。
“嗯。”慕安安点头,挥手。
从头到尾,龙少焱都看着慕安安,视线看似淡漠,暗处却深邃的看不到底……
沣城,赛马场。
骆妍唏英姿飒爽的骑着马,挥动着马鞭,畅快的奔驰着。
上次在沣城的时候就想要骑一次马,却因为唐诀跟慕安安在,最后作罢了。
现在终于有机会在来,当然是想要好好的骑一次马。
秦子墨在后面追,“妍唏,你不要这么快了,我都快要追不上你了。”
骆妍唏突然拉住了马绳,马儿停了下来,她侧目撇了一眼秦子墨,勾唇邪魅一笑,“秦子墨,你也想追我?那也得看你的本事了。”
“妍唏,这次回来,可是又不一样。”秦子墨勾着唇,看着骆妍唏更加肆意的放纵自己,多了几分调侃。
骆妍唏下了马背,将马绳递给了马场的员工,不屑的说道:“一不一样,我还是那个骆妍唏。”
“是是是,你还是骆妍唏……”秦子墨也下了马背,挑眉问道,“晚上要不要去喝一杯?”
“妍唏不能再喝酒了。”
适时的,付恒宇出现了,依旧还是那个经常在骆妍晞出现的男人。
秦子墨对付恒宇翻了翻白眼,觉得很是扫兴,“妍唏,有没有觉得付恒宇他越来越啰嗦了?感觉烦人的很呢。”
“嗯,确实是更烦人了。”骆妍唏淡漠的说,眸子淡淡的没有任何情愫。
“妍唏,你该知道……你的情况,不适合有任何情绪,最好是保持平静的心情,也不要再有骑马这样激烈的运动了。”付恒宇眼里有担忧,明明应该阻止骆爷同意她再回来沣城的,偏偏还是固执的回来了。
只有付恒宇很惦记着骆妍晞的心脏病,她的心脏病……因为那次对自己用了药,已经变得很不稳定了,有可能随时都会……
而骆爷宠着骆妍唏这个唯一的孙女,也只能由着她了。
付恒宇很清楚骆妍唏只是想要回来,回到沣城再看看唐诀。
她不知道自己的日子还有多长,一年,两年,又或者还能活一辈子。
这似乎都是未知的。
骆妍晞希望在这未知的日子里,每天都能有唐诀……
这些付恒宇全都是知道的。
“付恒宇,我回来……只想为自己活一次。”骆妍唏沉了沉嗓音,脸上全是淡然。
曾经已经经历过一次生死,现在要再一次的面对生死,她不知道自己除了唐诀外,还能有什么。
付恒宇暗了暗眸子,沉默了。
秦子墨亦是暗暗叹息着。
“妍唏……”
在众人沉默之际,突然唐诀熟悉的声音传进了所有人的耳朵里。
骆妍唏更是一惊,回头看,双眼竟是忍不住颤抖,“阿诀?”
骆妍唏回来沣城,也就是这阵子的事,该是还没那么快传到唐诀那边。
唐诀的出现,自然是有些出乎意料外的。
“你回沣城,为什么没联系我?”唐诀一双眸子,深邃的落在骆妍唏身上,很多事,他不想去怀疑,可事实……却不能不去怀疑。
依旧是当初回来时,唐诀说的第一句话。
只是不同那次,唐诀的语气虽然冷漠,却并没有敌对。
现在的唐诀,对她全然都是敌对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