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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闹过后，各自看书。
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他突然想到，自己上这个大学是不是真的就有用，是不是真的在浪费时间？
答案是肯定不是浪费时间，但对于时间的利用效果仍然不令人满意。
开玩笑的时候可以对别人说谎，但对自己，不能。
想了很长的时间，他又开始认真考虑是不是可以出国。
问题是他出国也是跟着方宏浚去的。
跟着方宏浚的十几年时间里，完全称不上是体验和经历，只能说看了一部时间跨度长达十几年的3D电影而已。
有认知，但远远不够！
陈少华的话浮现在脑海里。
爱国！
这是最基本的要求。
他相信这不是普通的要求。
正常来说，即使是杀人犯也爱国，这本来不是一个要求的事情。
仔细想了之后，这是个生存的根本问题。
不爱国，那就意味着活不下去。
但对于个人来说，爱国不爱国并不影响生存。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