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跟庄园的保镖闲聊的时候听到了什么呢还是其他的原因?”
他脸上的微笑始终没变。
只是左手不由自主地摸着右手的虎口和食指。
那是这两个星期打了不下一万发子弹之后留下的一层薄茧。
烧鸡轻声道:“这段时间在庄园里,我们有很多地方不能去。
不知道五爷在这边具体做了些什么。
三爷更是不怎么出现,我们两个觉得您只是在靶场练木仓,没有感受到那股子被人防备着的难受劲儿。”
陈平安笑了笑,“这有什么奇怪的,人家在这边经营了十几二十多年了,有些不能对外的东西很正常的。
再说了,之前我在国内给他们弄了上百亿资金都投入到这边来了,肯定是有大动作的,只是不好让你们知道而已。
我对这些并不好奇,所以也不想知道。
等回去之后,你们也没有多少出来的机会了,所以这种事情过去了就算了。
没必要计较那么多。”
阿七给了烧鸡一肘子,烧鸡浑若不觉,叹了口气道:
“从今天起,我改口称呼您为少爷。
少爷,我不是要表忠心,也不是想要证明什么。
我只能说,我和以前一样,只是从一开始,我们两个就已经被排除在外了。
我们这些人,也只有跟着主子才有出路。
靠我们自己离开家族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