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班在他的印象里，就是那种特别要强的女孩，而且上学的时候成绩也不错。估计现在也是混得非常不错。
“那是……这你孩子啊。眼神跟你好像，清澈美好！”
程虞这会儿看到了后座里的瑶瑶。
“瑶瑶，跟程阿姨问好！”
姜凡落下车窗，提醒道。
“程阿姨好！”
瑶瑶礼貌地打招呼。
“真乖！”
程虞真想跟姜凡的女儿好好互动一会儿。
不过她这会儿还得回去公司那边。
“我们先留个联系方式吧……这么些年，你也不回来。真的是可惜……当年如果你去上大学，估计会不会不一样呢！”
程虞说道。
“这不好说……但这世界上哪有后悔药。现在这个结局也挺不错！”
姜凡摇头。
谁能预测另外一条人生轨迹。
“那倒是。我寻思着像你这样喜欢去折腾的人……应该没那么快结婚。却是比我还要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