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觉得还不止这一次,但是更多的我想不起来了,“白重,我总觉得还不止这两次跟她见面,但是之前她跟我说话,好像都会因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原因,我记不住她。”
“我知道了,如你所说,我们确实有必要去一趟阴山。”白重说。
我喝了一碗粥后肚子没那么空了,出门随便透了透气,就跟白重回屋吃了顿晚饭。
我出门时候看见绿洲里的人都喜气洋洋的,想必是梅尚阳父母的回归消息传了出来,我听了几句,他们好像有要举办宴席的意思,我问了白重的意见,他却摇头说别参与了。
这趟出来已经跟梅家牵扯了太多,而当年他父母以命抵命地沉睡还是因为我和楼栾,这种宴席办起来,到最后我难免觉得不自在,去恭贺几句后辞行就可以了。
第二次我们都起得很早,安文书也恢复活力了,甚至比从前更加有精神头了。
我看着安文书脸上古怪的花纹,问:“你脸上这东西,真的没啥副作用?”
安文书拍着xiongpu说:“你就放心吧,我绝对没事儿!”
白重道:“去跟梅家辞行,我们走了。”
去正厅时,我见到了梅尚阳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