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漂亮。”童心晚眼睛一亮,捧着鞋,踮着脚尖旋转了几圈,坐下来试鞋。
不大不小,完美地包着她的小脚丫,抬起脚尖踢动时,大大小小的碎钻在光下华丽璀璨。
“莫越琛,你看我的鞋!”她乐了,爬到椅子上爬着,左脚脚尖立着,慢慢地抬起了右脚,直到成了一条竖线。
莫越琛的视线从她的脸,一直慢慢抬到她高抬至上方的脚尖,眸子里微光闪动。
“莫叔叔,我可以这样站半个小时。”童心晚冲他挤了挤眼睛,笑眯眯地说道。
莫越琛一个人住了这么多年,每晚回来家里都安静得像荒芜了千万年的平原,不见风光不见景,了无烟火气息。他也习惯了这样,安静,淡宁,不被人打扰。
童心晚闯进来,搅得家里风生水起,波澜不静,把他一把拽进了灯火璀璨之中。这种滋味和他以前远远看着她的时候不一样。
以前看着她,只觉得她活得热闹生动,但和他是两个世界。现在和她在一起,这只小兔子的四只小脚每天都有力地踏过他的心脏,以他的经脉为公路,在他的躯体里横行无阻。这种感觉新鲜、并且刺激。
“下来。”他喉结沉了沉,手落到她的腰上。
童心晚的腰立刻一软,直接扑到了他的怀里。
他只需要两根手指头,覆着薄薄的茧的食指和中指,顺着她柔软的腰线往下往上,轻轻几个来回,童心晚就像被架在了炉子上,一身发烫。
“莫叔叔,我想你一天了。”她俯在他的怀里,手指往他的衣服里钻,摁到他的心口上,用力地摁了两下,“这里有没有想我?”
“哦……”莫越琛抱了她一会儿,把她往沙发上放。
童心晚一声娇呼,双腿直接盘了上去。
莫越琛都不说话,直接剥兔子皮,拎兔子腿,在兔子柔软的小肚子上留下细密的指印和唇痕。
童心晚也去拽他的衬衣,急切而且热烈。
她从来不在莫越琛的面前掩饰自己的感觉,想就想,喜欢就是喜欢,爱就是爱,激动就是激动,疯狂就是疯狂……
今天是沙发,以后可能还有餐桌,茶几,大玻璃窗。
这是她的莫先生啊,一个在这种事上特“凶残”的莫叔叔。
雨声淋漓,她喘声渐停。
静了好一会儿,电脑里突然嘀嘀弹出了对话框。顾辞又在抱怨和表白了,问她有没有空去吃火锅。
“不许再联系了。”他一把扣上电脑屏幕,有些恼火。
童心晚眯着湿漉漉的眸子瞅了他一会儿,扑哧一声笑了,“要联系,就要联系,就要看你不高兴的样子。谁让你总让我不高心呢,我还要找王辞刘辞赵辞……”
她声音渐小,惊恐地看着他拿起了掉在沙发边的皮带,一骨碌爬起来,举着垫子挡着自己。
“你敢……莫越琛你敢打我,我生气了啊!”
她四肢并用,抵不过莫越琛一只巴掌,把她摁到了他的腿上,她一偏头就能碰到他的“好伙伴”。
“找吗?”他的手指拔过她的发丝,捏住她汗渗渗的小红脸,沙哑地问道。
童心晚都不敢睁眼睛,拖着尾音求饶,“不找了,我不联系了,莫叔叔放开我。我不想看它……它好丑……”
“它刚伺候完你,你就嫌弃它丑了。哪里丑?”莫越琛的手指落在她的嘴唇上,轻轻捏了一下,低眸看向放在一边的芭蕾舞鞋。
“这么丑……”童心晚用手比划了一下,胀得脸越发地红。
“小笨蛋。”莫越琛嗤笑了几声,弯腰捡起了芭蕾舞鞋,托在手里看。
童心晚答应过封凝彩不把那段往事说出来,现在只能瞒着,想了想,轻声说道:“这是封凝彩让封衡送来的,说是结婚礼物。说我们结婚的时候,她就不过来了,免得林文佩看到她不高兴。”
“封衡?”莫越琛拧拧眉,又看向掉在地上的两张芭蕾舞门票。
“对了,下周三你把时间空出来,我们去看演出好吗?”童心晚记起了门票,拍拍额头,飞快地拾起门票,夹进了书里。
莫越琛看了看时间安排,那天没空。
“没空啊……”童心晚有点儿失落,但他真有这么忙,那也没办法。这么多事全靠他一个人在撑着呢。
“那……婚礼是哪一天?”她期待地问道。
“来看看。”他顺手拖过她的电脑,打开了搜索页面,查老黄历!
童心晚错愕地看向他,他真的是在查老黄历!难道他不找人去合个日子吗?是不是太草率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