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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自己慢慢陷入睡眠。这样想着想着,竟也就慢慢睡了过去。*关于老婆婆的消息传来,大概在一个月以后的某天晚上。那天阮清梦待在家里百无聊赖地玩手机,收到了贺星河的短信。短信内容很简单,就一句话。“有消息,你过来这里我们面谈,记得打车。”后面写着一个地址,那里阮清梦也认得,是一家新开发的大型商场,离她家很近。她撇撇嘴,在心里腹诽,还说自己是专职司机呢,哪有司机让乘客自己去打车的。但想归想,心里的焦急还是占了上风,阮清梦随便换了件衣服,将长发胡乱一抓,穿着双人字拖就出了门。他们住的地方打车很容易,阮清梦拦了辆出租车,报了地址以后,司机很快载着她往哪家商场奔驰而去。十分钟后,车子稳稳当当地停在了商场门口。阮清梦付了钱,站在门口给贺星河发微信。阮清梦:我到了,你在哪里?贺星河回得也快:你先进来。搞什么,这么神神秘秘的。阮清梦热得很,也不想站在外面傻等,现在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虽然有凉风拂过,但还是燥热难忍,她只是站了一会儿,就觉得身上除了一层汗,黏糊糊的很不舒服。她迈着步子走进了商场,刚走两步,就发现不对。按理说,这种位于市中心的新开业的商场应当是人山人海才对,大多数店面为了吸引顾客都会在一段时间里像不要钱一样推出折扣,尤其是晚上,男女老少牛鬼蛇神都出街,无论怎么着都不应该是眼前这样冷清的场景。何止是冷清,放眼望去整个商场好像就只有她和零星的几个人,人字拖和地面摩擦发出的声音都能清晰听见。阮清梦低头看手机,微信没新消息。她是不是找错了?她再给贺星河发了条消息,依旧没有收到他的回复。阮清梦想了想,还是决定给他打个电话。手机刚调到了通话界面,点击拨打,她把手机放到自己的耳边,靠着商场中心附近的一根柱子,等电话接通。一声、两声、三声……电话明明打得通,但就是没人接。好奇怪啊。阮清梦摸摸鼻子,心里涌起了一阵莫名的紧张和不安。她现在已经完全不敢确定梦境是什么样的走向,她害怕贺星河出事。阮清梦焦急地跺脚,奈何耳边还是传来了机械的女声提示她通话暂时无人接听。她咬了咬唇,再次拨打,还是没人接听。这下她真的慌了。阮清梦急的眼眶有点红,做了几个深呼吸,勉强平复下来,告诉自己不要太大惊小怪了。也许贺星河只是把手机调静音了而已。她给贺星河发了微信,安静等了几分钟,仍是没有回复。为什么不接电话?胸口像是压了块千斤大石,焦虑感越来越重,阮清梦抿抿嘴,在通讯录里找到严谨行的电话,准备找他去问问怎么回事。手指刚要摁下那个名字,就差了一点点距离。“啪”的一声响起,如同惊雷,让她浑身一颤。周围的灯光好像有了感应,接二连三像翻到的多米诺骨牌一样,一个接', '')('分卷阅读56 (第2/2页)
着一个连续翻倒,噼里啪啦,蜿蜒倒下,很快整个商场都陷入了黑暗。阮清梦大脑当机了三秒。我爱你,你嫁给我好不好眼前一片黑暗,寂静无声。这样的静让人感觉到紧张。阮清梦转着眼珠看了会儿,好不容易适应了黑暗,她大着胆子打开手机电筒照亮周围,发现连那几个零星的人都不见了踪影。天边的月不够皎洁,照进来的只有灰暗的光,整个视线范围内都是黑蒙蒙的。阮清梦站在安静的黑暗里,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但这种不真实没有持续多久。过了一会儿,也许只是几秒钟,也许是几分钟,总之在她猝不及防的时候,周围突然又亮了起来。光线不是亮堂堂那种,各种小小的霓虹灯闪过,暧昧和美好的感觉倾泻了满地。阮清梦站在一片流光溢彩里,刹那间明白了什么,心里一阵酸涩和甜蜜汇集,涌到了眼眶,一瞬间眼眶微红,喉头的涩让她话都说不出来。又酸又甜,掺杂着丝丝苦涩,最终成了辛辣,心脏部位火辣辣的感觉,不像疼也不像痒,复杂得难以言说。她突然有了种宁可永远昏睡的冲动。耳边响起了很熟悉的音乐,俏皮搞怪的神曲和双旦晚会如出一辙,明明暗暗,万紫千红,阮清梦一抬头,看到了不远处走来的一个身影。但不同的是,他看起来动作十分僵硬,走路姿势也很笨重。歌曲的前奏快要过去,马上是最可爱的舞蹈部分,阮清梦眨眨眼,望着眼前从阴影里走出来的贺星河。她知道那肯定是贺星河,虽然他现在穿成了一个玩偶熊。棕色的玩偶熊动作笨拙,也不知道从哪儿蹦跶出来的,音乐都放了一小半,他还没找到节奏,肢体不协调到了极点,蹦蹦跳跳的动作甚至有同手同脚。好不容易到高潮部分,他才勉强跟上节拍,可惜这个衣服穿起来实在碍事,这头小熊跳舞看着还是跟幼儿园广播体cao一样,又搞笑又可爱。难以想象贺星河这样的人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阮清梦想到玩偶熊里面他的神情,脑子里第一时间浮现的是双旦晚会上他满脸的fuck,不由自主就想笑出来。可是笑着笑着,眼睛又有点湿。她伸手,指尖抹了抹眼角,动作很快,没有被注意到。有什么好哭的,这明明是件高兴的事情。她的初恋完美到极点。接下来她才要睁大眼睛,不能错过每一分每一秒,把这些画面深深地记在心上,记在脑海。几分钟的音乐很快结束,玩偶熊的动作也随之停了下来,它像是有点不知所措,两只宽厚的熊掌抱了抱自己的脑袋,然后才慢慢地走到阮清梦面前。阮清梦踮起脚尖,伸手去推玩偶熊的头,它配合着把头套往上拽了下来,露出了一张汗湿的脸。果然是贺星河。他的脸上都是汗,头发上也湿了,额头前的刘海更是滴着汗水。两个人四目相对的那一刻,他不好意思地抿着唇,嘴角小小上扬。贺星河脸颊有点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热,他伸手去挠了挠后脑勺,但是忘记自己还穿着玩偶服,一只熊掌就这么拍了自己两下。“那个,清梦……”他的声音若有若无地,也带了点夏夜的燥意,搔得阮清梦浑身都热了起来。她温柔地嗯了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