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澄月这边发疯,傅西洲相对就平静了许多,他放下了手中空空如也的酒板,很是失落。 早知道他就买大瓶的白酒,才不喝什么酒板。
不仅摇起来没有感觉,连喝起来也是分量太少。
终于,有些究竟上头的傅西洲拿出手机,下意识地翻到一个电话,打了出去。
“江之虞,你究竟要玩离家出走的游戏到什么时候?现在几点钟了,你怎么还不回来?”傅西洲醉的恍恍惚惚,一时间都忘记了是自己将江之虞赶走的。
“傅先生,你是不是喝醉了?我可是记得,是你亲自将我赶走的!”江之虞这边放下手中的颜料笔,难免有些恼怒。
她连夜赶稿有什么问题吗?为何非要这个时候来打扰自己?
江之虞实在不明白今天的傅西洲到底什么毛病。
“对啊,是我将你赶出去的,可你就不会争取一下吗?”傅西洲发挥了一个醉汉所有的品质,比如胡搅蛮缠。
争取?我没有争取吗?江之虞这边刚想挂掉电话,就听到傅西洲继续嘟囔。
“没错,你的争取就是不要钱,撕掉合同,什么都不拿就走了吗?你不要我也不给你留着。你的东西我全扔了。”傅西洲说着就忍不住开始吐了。
“我真是疯了才会大晚上理会一个酒鬼!”江之虞嘴上这么说,还是利用电话交代了家里的佣人,方才安心忙着自己的事情。
第二天,赶稿几乎道天亮的江之虞被电话铃声给吵醒了。
“傅先生,请问有什么吩咐吗?”江之虞冷冷地问。
傅西洲一大早醒来,头疼欲裂,很快就发现自己断片了。不过看着手机里面那些个通话记录,他真的是有点慌了。
他昨天居然大半夜打电话去骚扰江之虞,看来他真的是疯了。
可惜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不然他也不至于后悔地想要抽自己一个大耳光。
“昨晚我陪着客户,喝的酒有些多,所以有些失态才给你打电话的。我没有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吧。”傅西洲说着说着都忍不住有些心虚。
“傅先生当然没有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你不过就是告诉我,我之前用过的东西全部已经打包处理完毕了。”江之虞本来告诫自己一定要绷住,可最后还是忍不住抒发了自己的小抱怨。
傅西洲一听这话,差点咬到舌头,他几乎都能想到昨晚自己的耀武扬威了。
傅西洲立刻收敛了情绪,解释说:“其实如果你不介意,我等会会给你做主买回一套新的。你不是说你觉得上次的风格太不够公主吗?我决定还是按照你的风格来。”
“所以,傅先生你这是在讨好我吗?”江之虞感受到了傅西洲的心虚,不禁觉得好笑。她有什么只得傅西洲心虚的?
傅西洲终于反应过来,说:“你这是在干嘛?你虽然出去住了,可我还是你的小叔,你永远的小叔。家里你虽然不能住了,可永远为你保留着房间。就算之后我和沈澄月结婚,你也只是多了一个婶婶。”
傅西洲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要解释那么多,反正很麻烦干脆就一次性解决吧。
“所以,你这是要和我保持距离,但又不想和我断绝关系?天底下有这种好事吗?傅先生!”江之虞表示自己不是小孩子,显然不是这样就能够欺骗的。
“在外面住的还好吗?听说你租了林晨的房子,是不是很不习惯?要不要给你找几个佣人?”傅西洲说不关系江之虞那绝对都是假的。
只不过,有些话,一点开口,后面真就很难圆回来。
傅西洲努力整理了一下语言,继续说:“上次安娜那边,你也不要误会。这两个人都不是你的目标,她们算是长辈。”
“好了,我是不会和两个老女人计较的。”江之虞回想一下,觉得自己也不可能和傅西洲彻底翻脸,于是干脆顺着台阶下了。
“有空出来见面吧,暂时先挂了。”傅西洲交代完这么一句才匆匆挂掉电话。
傅西洲有些后悔了,或许他就不应打这么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