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澄月用手抱住了自己的头,大声吠叫着:“你在撒谎,你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想法?你分明就是爱着傅西洲,爱的死去活来。”
“所谓的爱,只不过是人体内的荷尔蒙和多巴胺而已,这根本就只是一种激素作用,而不是什么特别神圣的东西。再说了,我当初离开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已经做出了决定,难道还会后悔吗?”
江之虞说着转动了一下酸痛的手腕,才继续说:“我这个人和你不一样,然后就举着手机,一会我都会觉得手疼,更不要说有一个人持续伤害我。我又不是傻子,怎么选对我最有利,难道我不知道吗?再说了,男人没有办法让我拥有一切,我还不会自己去吗?”
江之虞眼神中的那一股野心勃勃就如同一场燎原的大火,彻底烧灭了沈澄月想要即刻动手的冲动。
沈澄月慢慢地抬起手,大声说:“我当然知道,现在你需要的究竟是什么东西。我想要的只有一个东西,那就是你的命。其他人的死活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所以,你现在给我滚过来。”
“你让我去我就去,我真的没有面子了吗?再说了,我可没有这个义务和你玩这个游戏。你最好是带着那个男人一起去死,这样对我来说比较有意义吧。”江之虞这次干脆坐了下来,一点儿都不开心。
“你不是配合警方,成功的将我的同伙给逮到了吗?”沈澄月回想到这一点,开始不相信江之虞满口的谎言。
江之虞慢慢的喝了一口水,轻声说:“我当然是要演戏啊,我戏演得越逼真,就能越成功。到时候我要去拿下傅氏集团,那才没有任何障碍。你难道不懂这一点吗?要不然你觉得你的同伴为什么到现在还不能开口呢?那是因为我不想让他开口呀。”
“可你刚才还把我们的视频发给了警察,甚至扬言要发给我的同伴。”沈澄月这次反应还算兴趣,很快就抓到了江之虞言语间的漏洞。
这还能被这个女人反应过来,看来自己编谎的本事真的一般。
江之虞随意吹了一口气,欣欣然的说:“你这个人还真是蠢,所以说做事要做全套啊。我现在的状态,谁都不会觉得我是那个会把事情做绝的人吧。这就是我和你的区别。我们同样想要干掉傅西洲,可我永远站在光明的那一方,而你永远只会被人指责,这就是愚蠢的人和聪明人的区别。”
江之虞这些年的确神出鬼没,做事更是完全出乎人的意料,现在看来,我是个女人,说话反倒是有些可惜。
这样又怎么样了?她沈澄月想要干掉的人,别说是江之虞,哪怕是傅西洲不也倒在地上了吗?
“我知道你很乐意看到,明天早上的新闻,我和傅西洲同归于尽的消息,更想看到,这个女人永远无法和你继续说教。所以我就想,我如果把这段视频放给警察怎么办?到时候我是故意杀人,你这就是间接杀人。或许你比较厉害,能够找到一个相当厉害的律师,替你脱罪。法律上也许无法制裁的,可人情上?恐怕你就很难再光明正大的接受傅氏集团吧。”沈澄月说着拿起了手中的手机,点开了刚才录制的画面。
江之虞没想到这个女人也会录制视频。
看样子果然是天下乌鸦一般黑啊。
沈澄月面对自己,果然没有那么愚蠢。
“真是一场毫无意义的游戏啊。你手中的筹码也不那么诱人,却非逼我过去,是不是有些太自大了。就算是我拿不到傅氏集团,可是莱安集团那已经是我的囊中之物了呀。我怎么可能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和你继续玩这场游戏呢。你可是想要我命的人啊,你和你的同伙可没那么好说话。”
江之虞表面上无比抗拒这个决定,内心却在欢呼雀跃。
这个女人总算是上钩了,真是没有浪费她这么一番口舌。
沈澄月期待你的智商最好能够跟一个普通人一样,永远保持在一个水平。
不然就你这突然聪明又突然傻的样子,让我怎么和你玩下去呢?
江之虞如此想着,干脆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沈澄月如同一只刺猬一样,将全身上下的利刃都亮了出来。
江之虞曾任红一只毒蛇一般慢慢的缩回窝里,说:“其实我想说的也很简单,不然我们各退一步,我放了你的同伙,而你则是删除这段视频。到最后我肯定会把所有的罪名都安在你同伙身上,然后你就得到一个被迫的罪名,也就接受警察同志的批评教育。我想这样对我们来说都很好。”
“至于,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这个男人。”江之虞假装若无其事地扫过傅西洲,淡淡地说,“最好是不死也能残废,像傅传国那样,当一个半死不活的男人,这样我就能够做好一个慈禧太后,方便我垂帘听政啊。”
“我要的是你按时到来,在你家老宅,下午3点之前,也就是一个小时之后,如果你不来,那就等着给傅西洲收尸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