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着别动!”这个时候,珠宝大师的徒弟,赶紧过来了,他戴着手套收拾残局,把碎玻璃都收入垃圾桶里,然后小心翼翼的捧起了珠宝,放进了一个绒布的珠宝盒子里。 “对不起,对不起。”江之虞连连道歉:“我不是故意的。真的。”
她心里在责怪自己,怎么能这么不小心呢,偏偏在这个时候,脚底下打滑,碰掉了这件珠宝。
可以说,这里的每一件珠宝都价格不菲。如果碰坏了任何一件,都是大事,赔偿就不说了,还会给珠宝大师留下不好的印象。她偷偷的瞄了一眼珠宝大师,他会不会生气了啊?
珠宝大师倒是很镇定,他的徒弟捧着盒子,到他面前。珠宝大师仔细地检查了一下这条项链,说:“没事。”
“真的没事吗?”
“真的没事。”
听到了这个回答,江之虞简直想双手合十感谢上苍了,自己真是太幸运了,她连连鞠躬道:“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没事就好。”
虽然她为了这件事惊恐万分,但是珠宝大师却不以为意,问她:“知道这条项链的来历吗?”她摇头,表示不知。
“这一条是我的私藏品,是当年法国的皇后戴过的饰品,据说这个饰品中带有诅咒,很多人都佩戴过,但是几乎都没有好下场。我倒是不信这个,不过到了现在,这首饰依旧是闪闪发光呢。”
听了珠宝大师的介绍,江之虞连连咂舌,原来自己差点弄坏了这么珍贵的东西。她被这物品的历史和宝贵程度深深的震撼到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只得像一个刚入学的小学生一样,附耳聆听珠宝大师的介绍。
“好了,我们继续参观吧。”珠宝大师把这条项链给收好,继续介绍下一个。
江之虞这个时候学乖了。为了避免自己再度发生刚才的事件,她小心翼翼地提着裙子,跟穿着和服的日本女人似的,小步小步地挪动着,还主动离着玻璃柜远了些。
她的这些动作,被珠宝大师发现了。他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江小姐,你离着玻璃柜这么远做什么?”
“我……我觉得我自己还是小心些好。”她讷讷的说。如果再发生同样的事,可不能保证跟刚才一样幸运了,还是小心为上。
“你离着这么远,能看清楚珠宝吗?”珠宝大师无奈地说。他也清楚她这是小心,为了不碰掉珠宝。
“能看清,能看清。”她连连点头。
“哪里能看清了?”珠宝大师朝着她招手,示意她走近一些:“只有走近了,才能感受到珠宝的气质,每一件珠宝,都有它独特的灵魂,懂吗?而且,你离着这么远,那些细微之处的设计,你根本就看不到啊。不要紧,快过来吧。”
“哦,好吧。”江之虞还是小心翼翼地走近了些,但是还是稍微隔着一段距离。
公司里,傅西洲进了自己的办公室,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抄起放在办公桌上的资料,这是张寻整理的分公司的资金情况。张寻做事很妥当,按照他的吩咐,一早就把资料送了过来。
他翻开了资料,从第一页开始看起,越看,他的眉头就皱得越紧。因为这些分公司的资金数额完全不对,有着相当大的缺口,一看就是被人挪用了,而且是被大手笔的挪用了大半。
谁干的?真是胆大包天,居然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肆无忌惮地做这种事,这都能构成经济犯罪了吧?他随即拨打了张寻的电话。
张寻听出了他的声音,毕恭毕敬:“傅总。”
“是这样的,你送过来的有关于分公司的材料我都看了。账目上有很大的问题。”
张寻听了点头,他也觉得有问题,于是他静待傅西洲的指令,看下一步该如何处理。
“你马上通知分公司的经理,让他进行内部整顿!看看,他们把公司的资金弄到哪里去了!花了一大半这么多!”傅西洲显然是生气了。
张寻接到了指令,马上给分公司的经理打电话,传达了傅西洲的意思,口气严峻地质问对方。
听到了他的质询,这个分公司的经理连连叫委屈:“谁敢挪用公司上的资金啊?我哪里有那个胆子?这件事,我也早就想说了。我们也是敢怒不敢言。”
“什么情况?”张寻觉得这事情背后有原因,顿了一下,问:“挪用公司资金的是谁你知道?”
“还能有谁,就是白慕安,白少爷。”分公司经理喃喃地抱怨。归根结底,他就是一个打工的,谁都招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