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审讯一下
“去吧!她会理解的。”傅云深挥手让人离去,一手撑着额头,就在半个小时前,沈依依差点把逃生锤变成杀生锤在这个位置要了他的命!这个女人,岳寻对她就这么重要?
众人散去后,傅云深凝视着被砸晕的沈依依,修长浓密的羽睫在婴儿般的瓷肌上印下一点阴影,眉心因不安而微拧着,身上还穿着他给她买的保守长裙,露出半截雪白的玉臂来。
身姿曼妙,就算躺在床上依然让人有种犯罪的冲动。
可一想到被发现时,沈依依是穿着情致内衣和岳寻躺在一起的,他心脏就传来极其不适的感觉,他默默地点燃了一支烟,坐在床边吞云吐雾。
雪茄的气息扑入沈依依的鼻翼,把她从昏迷中醒来,脑回路还停留在车上挨了莫名其妙一拳的刹那,纤瘦的身板直挺挺坐起来,满脸混沌,“谁打我?!”
身边只有吞云吐雾的傅云深,而那时候他正在她身下,是不可能锤她的,那么只剩下司机小张了!这个小张,就算要救傅云深,也不能打她呀!她有那么难以控制吗?
傅云深邪冷地瞥了她一眼,性感的唇吐出长长的烟柱,他很少抽烟,只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抽一抽,现在,他心情很不好,亟待被取悦!
沈依依的目光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停留在桌上的手机上,在矿山上丢掉了,现在失而复返,她要求证一下岳寻的死是否属实。
点开新闻软件,根据偏好推荐的新闻全是关于傅云深的,偶尔还有她自己的名字,她输入a国王子四个字,就搜查到唯一的一篇新闻,标题和她在车上看到的一模一样,内容和图片也没有区别。
这么说,岳寻被杀的事板上钉钉了?
傅云深派人杀死了岳寻,而她是间接害死岳寻的导火索。
“为什么为什么!”沈依依丢掉手机,拽住傅云深的衣领把他晃重影了,“谁让你对岳寻痛下杀手的!他是无辜的!是他救了我!”
“我看你脑子秀逗了!”傅云深身体僵直了一下,以强大的气场把沈依依震开、震怂,“他都给我戴绿帽了,有留他狗命的必要吗?”
况且他也没下令把岳寻怎么样!就是让风然准备一片残忍、血腥的新闻吓唬吓唬沈依依罢了。她真把他当成杀人凶手了?
问题很严重。
“你为什么总是不相信我?”沈依依最受不了的就是傅云深的疑心病,重得堪比泰山。
“你跟他住进情/趣酒店,还穿着情/趣内衣,你俩脱下来的内衣内裤都是湿淋淋的,在玩湿/身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让我相信你!”傅云深一口气复述了当时的情景,是个男人都会误会的,尽管他心里残留着一丝侥幸,相信沈依依是无辜的,因为在找到几个矿工尸体的地方,真的发现了助兴药。
他们给她喂了多少,他不知道!他们对她做了什么,他不知道!那么多酒店岳寻为什么偏偏选择情/趣酒店,却是铁的事实!
他现在要的就是沈依依的一个解释,一个认错的态度,可是她居然理直气壮地用逃生锤砸他,醒来还揪着他的衣领折腾他!
叔可忍婶不可忍!
傅云深用杀人如麻的眼神,死死地盯住沈依依的一举一动,如果她再不解释解释,再不取悦取悦他,他就要霸王硬上弓,把她给办了!
没有什么是一炮解决不了的,不行的话那就两炮!
“我被下药了!你为什么不在身边?为什么救我的人是岳寻?我有责任,你就没有吗?你现在还把岳寻害死了,你脑子有坑,还是陨石坑,很大的那种!”沈依依哭得那叫一惨,眼泪哗啦哗啦不要钱地往下掉,每一颗都是她对岳寻之死的伤心、对傅云深暴行的控诉。
“这么说,你们躺在一起,我还有责任了?”傅云深领略过沈依依的联想逻辑,现在再一次被她的逻辑带偏了。
沈依依用带肉窝窝的小手背擦了擦眼泪,用湿漉漉的视线瞪着傅云深,“你说呢?他们给我下药,我本来想一头撞死的,有一个人救了我,可他们给我吃了太多药片,我把那人当成你了。”
“什么?你脑子坏了,视力还在啊!你怎么会把他认成我?”傅云深强忍住吐血的冲动。
沈依依抽抽搭搭的,“我说他怎么长残了。”
傅云深唇角抽了抽,她说岳寻长残,是在变相夸我帅吗?心脏渐渐舒坦,但这显然不够!
“你放心!岳寻是个君子,他没有碰我,他还把我扔到浴缸里,给我醒脑,这就是为什么衣服都是湿的原因了。”回想起来,岳寻的确比傅云深要正常多了,至少他没有乘人之危呀!
傅云深的心脏又不舒坦了,“他是君子?为什么他的衣服是湿的?”
“额,这个嘛,过程有点复杂,我怕你生气,不敢说。”沈依依察言观色,拿捏着说话的轻重。
傅云深牙疼又犯了,脑子里自动脑补了很多很多,为了听真相不得不忍下杀人的冲动,“恕你无罪!说!”
得到特赦令的沈依依带泪一笑,“那个,你别误会,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他是你,就想拉他一起洗……”
“什么?”此女豪放地要拉岳寻洗鸳鸯浴?傅云深狂吐鲜血,“为什么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没这么主动?”
沈依依食指互戳,一脸尴尬:“这个嘛,那药也不是白吃的……”
“噗……”傅云深差点一口血喷出来,“你的意思是,吃了药就可以乱来?”
沈依依歪着脑袋沉吟了数秒,嘴角坏坏的,“遇到对的人,也不是不可以。”
“……”傅云深突然产生了强烈的不安全感,他是h国的隐形权力中心,作风霸道,树敌无数,可没有一件事不是为了国家、集团好的,而沈依依作为赫赫有名的傅太太,如果有一天他的对手也抓了沈依依,也给她喂了药,那他头顶的绿帽子不就妥妥的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