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考察闺蜜男友
白牧飞英俊的面庞略过一丝错愕和愤怒,“你说什么?举报信?呵呵,白某行得端立得正,有足够的证据为什么不找反贪局举报我?”
风然掸了掸纸张,冷笑着说:“不直接举报你,是给你机会。我真怀疑白部长是怎么升上去的。”言语中的轻蔑不言而喻。
“你什么意思?”白牧飞面色一沉,袖下的手握成了拳头,一个小小的助理居然敢对堂堂白部长出言不逊?
“这两份协议里面有极其严重的不平等条款,第十八条规定零关税进口不限数量的煤炭,白部长你是想把h国当成他国煤炭倾销的试验点吗?第三十八条,外资无阻碍进入包括不限于能源行业,尤其以航天、武器设备的能源输送为重点无障碍环节!”
风然一字一句痛心疾首地两个条款说了出来,越说语气越严重,“白部长,你干脆把国防线给取消算了,咱们和其他国家合二为一、合多为一算了!”
“胡闹!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咱们为国家办事的,要坚持原则,傅少,你的助理对国家政策这样断章取义,横加揣测,是什么意思?”白牧飞拍了一下桌子,气势陡然一凛,活像准备战斗的公鸡!
傅云深不紧不慢地抿茶,唇角勾起意犹未尽的笑容,“怎么,白部长,你现在还认为不需要取消这些无脑条款吗?”
“我的权威,不容置疑!”白牧飞冷厉地说。
“很好!硬气!我希望白部长看到这份单子的时候,能够继续硬气下去!”风然又从牛皮袋里拿出几张纸,白牧飞抢过去看了一眼,面色瞬间一沉。
“这是什么?我怎么看不明白!”白牧飞故作无辜,神色恢复如常。
“这是白部长受贿账本的复印件,还有,这本是你的远方亲戚小棠带着大量炸药进入临北矿区,给各大矿井埋藏炸药的图片!还有这本,是白部长和a国皇室的通话记录,一打就是两个小时,用的是无记名号码,白主管,你不会不承认吧?”
风然按照傅云深的安排,把查到的东西一一呈现给白牧飞,就不信到现在他还能硬气下去!
“胡闹!我怎么会做这种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白牧飞死鸭/子嘴硬。
风然一拍桌子,差点就爆粗口了,“白牧飞,你以为否认我们就能让你逃之法外吗?”
“你什么态度?你算哪根葱?!”白牧飞实在没想到,本是强强对话,最后却变成了他和一个小助理吵起来了。
傅云深似笑非笑地敲了敲红木桌,“别吵了,这里不是菜市场。”目光流转,停留在白牧飞冷峻的面色上,口气不急不缓,“不过,白部长,这些问题该正视了。你先回去吧!风然,送客。”
“少爷!”风然简直不敢相信少爷竟让他送白牧飞,真怕拳头一紧就把白牧飞给揍了!
“去吧。”傅云深冷沉道,视线移到电脑屏幕上。
风然无法,只能送他下楼,一路上二人面色难看,互相都不对眼,从六楼到一楼,可谓人人见之回避,生怕二人打起来殃及城鱼。
傅云深本想让白牧飞自动召回那些脑残的外交规定,可偏偏白牧飞不给他面子,也好,省了他很多手脚。
一定程度上,作为隐形的一把手,傅云深喜欢这种情绪外露的共事者,省心省事儿。
头疼之际,一个电话打了进来,看到名字的一瞬,傅云深满面愁容变成了一池春水,唇角勾起浅淡的微笑,“小老婆,找为夫什么事?是不是想我了?”
切!谁是你小老婆!沈依依把呛口小辣椒的腔调压了压,“那个,傅少,我不是刚回家吗?带了点土特产想给小棠送去,今天就不回家吃中饭了。”
“小棠啊,行啊,代我向她问好。”傅云深笑笑说。
“哎呀都怪你啦,不早点送我回家,我不在的这几天小棠都交男朋友了!”沈依依气鼓鼓地说,闺蜜的男朋友怎么可能没她做参考呢!
对时小棠傅云深并不了解,只知道是沈依依很要好的朋友之一,“你在哪里?我去接你。”傅云深看了眼腕表,离饭点还有一个小时,正好送沈依依过去。
“我自己打车就可以了,你事多就别管我了。”沈依依和他打哈哈,其实是傅云深在,她怎么跟时小棠说悄悄话呢?
“位置发我。挂了!”傅云深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
沈依依犹豫了片刻,带傅云深过去,正好见见这位姐夫,互相认识认识,对时小棠今后的事业发展有帮助,就把位置发给了他。
十分钟后,长青街,一辆炫酷的揽胜优雅地停在路边,车窗缓缓摇下,露出一张精美绝伦的脸,傅云深下车给沈依依开车门,“上车!”
沈依依犹豫了片刻,“你开这么拉风的车,我怕小棠心里不好受。”
“为什么?反衬出她男朋友的寒酸?”傅云深饶有趣味地问。
“那倒不是。我听说她男朋友很厉害的,是个什么外交官,他跟时小棠在一起很低调的。”沈依依有所顾虑地说。
“当官嘛,枪打出头鸟,可表面低调的人未必真正低调,你多见见世面就知道了。”傅云深给她系好安全带,脚踩油门,伴随着优质发动机清爽的声音,车子很快上了正轨。
沈依依不甘地磨牙,他是在讽刺她没见过世面呢,若在平时她肯定毫不犹豫地反击回去,可今天还有什么比考察时小棠的男朋友更重要的呢?
“等会到了小棠家,你也低调点,我不希望好朋友之间攀比这些。”沈依依带着几分祈求看向傅云深。
傅云深心底柔/软的地方触动了一下,没想到沈依依这么有情有义,点头算是回答了。
“这个朋友对你很重要?”傅云深好奇地问,突然很想知道她世界里的人是什么样的。
“我和小棠从小在乡下长大,她总是保护我、帮我打架,还帮我姥姥干活,后来她父亲去世了,就住在我家,我们一起生活了几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