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以求我啊。”傅云深好整以暇地看着黑暗中,像只黑天鹅般引颈向他嚷嚷的女人。
沈依依唇角轻嗤了一声,我求谁都不会求你的!
“傅先生,我真的只是阴差阳错,拿了这件衣服。现在原封不动,还给你。”沈依依说。
“原封不动?你明明动过!”傅云深鸡蛋里挑骨头地说,很喜欢看她着急的样子。
沈依依又气恼又委屈,“那你要怎么样嘛?”
“我给岳寻打电话,让他来捞你?”傅云深重新拿出了手机。
“不要!”沈依依忙按住他的手,现在只要他一拿出手机,沈依依就本能地炸毛。
就没有别的选择吗?
“那好,取悦我!”傅云深脑子一热,说出的话连自己都雷到了。
让一个长相丑陋的女人取悦他?他在想什么飞机?
难道是年久失修的工具,对美色已经没有审美了吗?
沈依依脊柱一僵,“还有别的选择吗?你知道,我这么丑。”
“对,你很丑!我就喜欢你这款!”傅云深疯了,我喜欢你身上沈依依的味道。
“傅云深,你是不是美女玩腻了,要换换口味?”沈依依都要气疯了,这些年他到底玩了多少女人?
现在居然发展到对丑女感兴趣了!
“你可以这么想。”温热的鼻息扑入她的颈脖子,一个软软的吻住了她的耳垂。
砰!沈依依抓住了床头柜上的一个精致花瓶,在柜子上啪地敲碎,握着碎片嶙峋的瓶口,对准了傅云深。
“别过来!否则我不客气了!”沈依依发誓,她是绝对不会对不起岳寻的。
她和傅云深之间已经结束了,过去三年婚姻,抽干了她的生命力,是岳寻给了她鲜活的人生。
“放下!”冷喝如闷雷,吓得沈依依头皮发麻。
“放我走!送我回国,否则,我弄死你!”沈依依咬牙切齿地威胁道。
此刻,她对傅云深是真的失望了。
可傅云深不管不顾地扑上去,拽住了她的衣服,把她压在床上,“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我最恨的,就是打我儿子主意的女人!”
他伸手去抢尖锐的花瓶,可沈依依就算力量不及他,争抢之下,还是用尖锐的瓶子伤了他的手臂。
汨汨的鲜血染湿了床单。
沈依依吓得额角突突狂跳,黑暗中只剩下鲜血滋滋流下的声音,还有沈依依狂放的心跳声。
“我没有打你儿子的注意。我从来就没想过要害你儿子!”沈依依带着哭腔咆哮。
怀毅,他是你的儿子,也是我的。
可是我不能和他相认。
有生之年,我也听不到他叫我妈妈。
“你处心积虑找到了我老婆的墓地,看到我儿子在偷吃祭品,你就假惺惺地跟他做朋友?呵呵,真有你的,女间谍!”
傅云深对自己的伤口毫不在意,言语像刀片一样,刮在了沈依依心坎上。
沈依依感到心在流血。
“你胡说!我根本就不知道你老婆的墓地在哪!”呵呵,立个衣冠冢,整天供奉,足见你对她又多愧疚,多心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