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校长,你,你什么意思啊?”沈依依试图隔开他们之间的距离,可金泽死沉死沉的,整个人都靠在她身上了。
“没什么意思。不管你是谁,我只当你是林净直!”金泽突然凑近她,用唇去索取她的唇。
沈依依脊背都在发冷,猛力推了他一把,“金校长,你喝醉了!”
金泽后退数步,沈依依旋风般的速度掀开门,逃也似地跑进了自己的房间。
她很懊恼,为什么连门都进不好!
要不,把这个房间退了?
她思忖了片刻,打消了这个念头,今晚的金泽好奇怪,就权当他喝醉了吧。
魅夜酒吧。
清俊绝尘的男人坐在包厢里,右手端着高脚杯。
琥珀色的液体随着剧烈震荡的音符而微微荡漾。
男人却瞳孔放空,眼神望向一片虚空的霓虹灯,仿若一尊雕塑。
他的左手夹着一支烟,烟灰已经在地毯上堆成了小山,他却无知无觉,直到火星烫到了他的手指,他才用力把烟蒂挤灭在烟灰缸里。
他扬起性感的喉结,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有人打开了包厢的门,是个扎马尾、穿着学生裙的女人,她还背着书包,推开门的一瞬,低着头,表情彷徨。
“先生,是您点的我吗?”女人隆起的胸口一起一伏,仿佛很害怕。
傅云深才扫了她一眼,便看穿了她的套路。
在这个酒吧,有些灰色产业,有钱而寂寞的男人需要发泄,而有青春貌美的女人需要钱财,这些人一拍即合,在夜色的掩映下做着拉皮条的生意。
“滚出去!”冷沉的拒绝让人胆寒。
那个女人却拿出了一张小条纸,细若蚊声地念着:“a座金迷楼,就是这里,有人点了我。”
“话不说第二遍!”傅云深讨厌一切不自量力的女人。
“是。”女人全程低着头,仿佛连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错乱的脚步声,有醉鬼看上了门边的学生妹,“来呀,陪我喝酒呀!大把大把的小费随便你拿哦!”
说着向她扑来。
女人连忙推开门,吓得气喘吁吁,“别,别这样!我是来找人的!”
傅云深最恨在独自生闷气的时候被人打扰,还是一个不自量力的女人。
他起身向她步步走来,眼神中全是冷傲的拒绝和厌烦,女人向他扑来,一头扎进了他怀里。
某种若有似无的香气扑入了他的鼻翼,傅云深顿觉下半身有点不受控制地心猿意马起来。
可他是五年都没碰过女人的人,除了沈依依,他不会对任何人感兴趣。
学生妹装扮的女人用她的胸不停地摩挲傅云深的胸,还用手若有似无地撩拨他的下半身,直到确认他起了反应,这才自信地对门外的人偷偷打了一个ok的手势。
傅云深捏了捏发晕的脑门,眉心痛苦,可身体里的血液却在咆哮。
是药物的作用,否则以他的自制力,怎么可能被人一碰就起反应?
“滚开!”傅云深推开了那个女人,一面摩挲着手机,给风然打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