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童震惊。
她已和陈振没有任何关系,这个女人为何又来叫骂,什么事情让她如此气愤,竟找到了医院。
陈振母亲不顾在场的病人和护士:“我儿子马上就要结婚了,好端端的你来搅什么乱,好了,现在一门好好的婚事黄了,你说,你安的什么心?”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阮童捂着火辣辣的脸颊。
“你当然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因为我在揭你的丑。”陈振母亲道:“谁不知道你老公出车祸住院了,大概没有几天活,你想要寻条后路,所以又勾搭上我们陈振了是不是。”
“别想抵赖,那天都有人看见了,你上了陈振的车,你们一起去郊外。”陈振母亲指着阮童鼻子道:“你说说,孤男寡女的去树林子里干什么,不是勾引是什么?”
“请你注意你的用词。”阮童既愤怒又羞耻。
“当初看你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果然祸害完一个又一个。”陈振母亲话语变得尖锐:“谁不知道你家老公是因为你才被车撞的,满街都传开了,你就是个扫把星红颜祸水。”
“够了。”阮童再也忍不住。
她的心被最后几句话刺疼,尽管这个女人句句说得都是事实,可她依旧无法承受。
“怎么,做了还怕人说啊,看不出来你的脸皮有这样薄啊。”陈振母亲讽刺:“我告诉你,不把陈振交出来,我绝不放过你。”
围观的医生中有几位似乎是陈振母亲的朋友,她们走上前去劝,那个女人的脾气这才顺了一些,最后冷眼瞪道:“本来约了我儿子今天给儿媳买钻戒,好端端一个人手机关机不见了,一定是你把他藏起来。”
阮童看着她,一句话也不想说。
她觉得好累。
转过身正要离去,楼梯处传来一个略微虚弱的声音:“伯母,您说话这样伤人也太不应该了吧。”
阮童浑然一震。
回过头去。
陆舟在陈珊珊的搀扶下向她们走来:“在底楼就听到您的骂声了,就算她再犯了什么错也不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骂她,人都是有尊严的。”
“这种人还有什么尊严。”陈振母亲不知道陆舟是阮童的老公,她看了两眼,惊惑道:“又是你,原来你就是和她有一腿的那个男人。”
一句话令陈珊珊脸色开始煞白,陆舟母亲也露出尴尬的神情。
“你受伤了?你不会就是……”眼看陈振母亲就要说出事实,陈珊珊飞快上前:“阿姨,你不记得我了,我是珊珊啊。”
陈振母亲这才看向陈珊珊:“哟,是珊珊啊。”
“是啊,您来医院干什么?”陈珊珊道。
“你表哥今天不见了,本来约好去给儿媳买钻戒的,我来看看他是不是在这里。”陈振母亲在陈珊珊的陪伴下进了电梯,两人还在继续说些什么阮童没有听清。
她睁着眼睛定定的看陆舟。
陆舟眼中也有疑惑,是的,这一幕他很熟悉,似乎曾经在哪里发生过。面前一袭蓝裙一双白布鞋的女孩眼神很忧郁也很受伤……曾在哪里见过。
这种小鹿般惊慌无措的眼神……陆舟的头突然一阵剧烈疼痛。
“啊!”他大叫一声倒向了一旁。
“来人,不好了,楼上的病人病发。”护士赶紧按响了紧急救护铃,陆舟被一行人送上电梯抬往楼上的监护病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