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童惊呆,她原以为秦子昂和那个打她耳光的女孩是同一个母亲所生,没料到还有如此曲折的故事,只不过这个故事似乎有些耳熟。
阮童想起了那一次她陪姓秦的还有陆天勇在包房里吃饭,吃完饭后姓秦的拉着她的手泪光莹莹讲述过往,很伤感很深情的模样,当时阮童心里还有些同情与感动,还安慰过他,现在想来真令人觉得不耻,姓秦的一定用这一招术不知道骗了多少女孩子,幸亏她没有上当。
若是真的陷了进去,后果不堪设想,陆天勇与姓秦的打过这么长时间的交道,不可能不知道他的个性,他们应该是同一路的人,正所谓臭味相投才能走到一起,阮童越想越惊心,那天如果留在了杭州,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她蓦然想起了陈珊珊,那天陈珊珊约她出去似乎有些话想要告诉她,难道她是想好心的让她远离这些危险么,应该不太可能。
陆舟听完了秦子昂的话后道:“看来他真的和陆天勇是一个模样。”
“你父亲应该不是这样的人,我见过你父亲,他比姓秦的好多。”秦子昂道。
“那是因为你不太了解他。”陆舟将手机拿出来,把卡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他也是一个为了达到目的不折手段的人,只不过他必须依赖我的继母做些事情,所以不敢放肆的玩女人,他的兴趣和你父亲不一样,不在女人,他更大的兴趣是怎样让别人的公司破产,然后将别人的东西据为已有,看着别人痛哭跳楼,他却坐在豪华的办公室内大笑。”
阮童轻轻走过去环住陆舟:“既然已经决定离开就别再想那么多。”
“我真恨自己是他的儿子,如果血可以洗清,我愿意把全身的血都还给他,从此恩断义绝。”陆舟咬牙切齿恨恨的道,这一刻他与秦子昂有种同是天涯人的感觉。
秦子昂的情绪开始平复:“最受伤的人其实是小美。”
阮童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柔软与心疼,看样秦子昂并不像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完全把小美当成了一个贪慕虚荣的人,尽管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他似乎还保留着对小美的那份情感,脸上的哀伤足以证是一切。
阮童鼓起勇气开口:“不如你打个电话给她,我相信她的心里一定更难过。”
“有必要吗?”秦子昂道。
“当然有必要,你有多痛苦,她便有多痛苦。”阮童说。
“或许她真的只是作戏。”秦子昂说。
“子昂,你不可以怀疑小美对你的爱,那是她年少无知时犯下的错误,你应该原谅。”
“我知道,可是……我一旦想到她和那个姓秦的曾经在一起,我就……”秦子昂再次用力的揪住了头发,拼命的抓着,将一头青幽润泽的黑发抓得乱七八糟。
“没关系,时间会带走一切。”陆舟轻轻拍了拍他的肩:“你一定饿了,我们一起出去吃饭。”
说完后拉开了房门,阮童震惊,门外站着的人是陈珊珊,因为额头上有了伤疤,她将一头刘海齐齐的剪了下来,换了新的发型,看起来有种新鲜感与清纯模样。
陆舟看着陈珊珊,扬起唇角,一抹轻蔑:“你来干什么?”
“陆伯伯让你回去。”陈珊珊道。
“谁是陆伯伯?”陆舟冷笑。
“你的父亲陆天勇。”陈珊珊说。
“我有那样一个父亲吗,我父亲早就已经死了。”陆舟冷冷的将门关上,陈珊珊抢先一步进来,她看到床边的秦子昂时微微怔了怔:“秦总的公子也在这里?”
“阮童,你可真是一个狐狸精,太会勾引男人了,一勾引便是两个,你知不知道他们两人在你这里,外面却找翻了天。”陈珊珊冷看阮童。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陆舟一记耳光带着愤恨狠狠的扇到了陈珊珊脸颊:“你在说谁是狐狸精,陈珊珊,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改过自新我就会原谅你,在我失忆的那段日子被你骗得那样苦,害得阮童受了那么多委屈,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这种恶毒心肠的女人。”
陆舟恨恨道:“你没有资格批判阮童,更没有资格提她的名字,现在就给我滚,滚回去告诉姓陆的,他不是很喜欢你吗,那就让他认你做干女儿,反正他的干女儿已经很多。”
嘲讽道:“你不是很喜欢跟着他吗,那就跟一辈子,跟个够。”
“陆舟!”陈珊珊怒吼,她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她在他心中竟如此不堪。
“看什么看,还不走……不要让我再一次动手。”
“你……”陈珊珊彻底的被伤了心:“你一定会后悔的。”
“认识你才是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
陈珊珊彻底心凉,如果说之前她只对阮童存在一种夺男朋友之恨,现在对陆舟多了相同的恨,阮童休辱她可以,陆舟怎能休辱他,他难道忘了她是一个不健全的女人,已经失去了生儿育女的能力,尽管主要的原因在她自己,可更多的原因在陆舟的身上。若不是那一次的意外怀孕之后吵架流产,她怎会感染那么严重的妇科炎症。
陈珊珊直到现在都不明白,所有的事情有因才有果,其实一切只能怪她自己太过轻浮,太不懂得爱惜身体,女人,若不自重,若不沉稳,任哪个男人都不会喜欢,做女人要永远记住一点,沉重一点才会博得男人永久的爱。妖娆媚惑只能让男人贪欢一时,那样伤身伤已,又有何意义。
“我一定会让你们后悔的。”
陈珊珊撞翻了服务生推着的餐车,车上的餐盘掉落到地面,汤汤水水洒满一地,送餐的服务生略微不满的看着她消失的身影:“真没教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