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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门上猫眼,能看见外面的走廊上站着两个男人,都是灰黑色的制服打扮,一位居前,另一位侧在他的身后。他们的胸前,都挂着铜制铭牌。文瑛抱臂听居前的那位说:“非常抱歉,我们酒店前不久对所有的门锁系统进行了智能升级,可能是新系统不稳定,现在无法打开。我们马上联系技术人员,给您带来不便,实在对不起!”他鞠下躬。文瑛扫一眼旁边倚在墙角里、几乎站立不住的杜兰璋,问:“大概多久能弄好?”“这个……我们现在也不知道,需要等技术人员来了后才能确定。”文瑛又看了眼杜兰璋。他双手撑在膝盖上。旁边房间的门咔哒一声响,有人走了出来。“怎么了吗?”是解风的声音。文瑛看着他走进猫眼里,依旧是白日的西装革领,长发一丝不苟地箍在脑后。酒店工作人员简单说明情况后,解风问文瑛:“不早了,你现在有事要出来吗?”文瑛说:“我房里有个男人。”见解风眉头蹙起,她补一句:“我没事,他比较有事。”解风说:“那我在这里陪你。麻烦快点叫人过来处理。”后一句是对工作人员说的。“好,好的。技术人员已经在路上了。”文瑛听完,往右过去两步,去查看杜兰璋的情况。他们这几句话的功夫,杜兰璋已经抱膝坐在了地上。浴袍在墙壁的摩擦下,滑落至肩膀。暴露在空气里的肩头泛着粉色,脸上更是潮红一片。他死死咬着唇,汗顺着下颌线聚集在下巴上。文瑛凝眉片刻,最终蹲下身子:“怎么样,要不要——”“锁住我……”杜兰璋忽然说。“什么?”“锁链……锁住我。我……难受……”他原本低着头,说到最后时,才把脑袋抬起来。他的眼底血色一片,里面翻滚的东西太过浓烈,目光甫一落到文瑛脸上,文瑛就觉得脸上一烫,要烧出一个洞来。“这里只有……你和我,我怕我……控制不住,对你……”他重又低回头。文瑛明白了。一间打不开的房间,一个被下了药的男人,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怎么看,后者才是危险的那个。她的视线落在杜兰璋的脑袋上,意外地发现他生着两个发旋:一大一小,仿佛一对恒星与行星。听说有两个发旋的人,往往比较固执。文瑛问门外:“最迟什么时候门能打开?”“这、这要看技术人员怎么说了。快的话可能几分钟,慢的话……慢的话……”“怎样?”“可能几小时也不一定。”蚊子叫的声音。文瑛听见了。她转而对杜兰璋说:“你去卫生间处理一下吧,门开了我叫你。”杜兰璋还在坚持锁链的事:“那你……把我锁在卫生间里……”文瑛听了好笑,卫生间只有内部反锁', '')('第三章:首次高潮(高rou) (第2/4页)
的,哪来从外面锁的。她想了想,取来床上四条锁链中的一个,锁在杜兰璋的脚腕上。杜兰璋脚腕瘦白,脚趾也比常人修长些,禁锢在手铐般的银环里,很像是为某种活动做预备。文瑛别开目光:“这样好了,锁住你了。”杜兰璋动了动脚,脚上发出金属碰撞声。“这……可以吗?”不可以。但是文瑛思量,他现在脑子肯定不清醒,糊弄过去也就算了。“可以。你能自己去吗?”杜兰璋撑着墙站起来:“能。”他脚步轻浮地往卫生间走去,几次差点跪下。脚间的链条拖在地上,发出细碎的撞击声。身上的浴衣松松垮垮,腰带却束得很紧。腰线勾得清楚明了,越发衬得他蜂腰削背,鹤势螳形。文瑛跟在他身后,垂落的手不自觉微微比划了下,然后又按回去。她回到门边。-技术人员在十分钟后赶到,又捣鼓了十分钟,他面露难色:“锁没问题,打不开……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先前说话的工作人员问:“会不会是系统原因?以前不也出现过门打不开,过一会自己打开的情况吗?”“这……也有可能。要真是这样,最好明天早上再来试试。”文瑛已经玩了五局三消游戏,看着屏幕上的“游戏结束”,感觉今晚可真有意思。她床上被塞了人,门也打不开,要等到明天早上。她给解风发消息。「WY:你怎么看,李逵还是李鬼?」「巽:我倾向于后者。」文瑛摁灭手机,朗声道:“实在打不开,那请消防过来一趟吧。”猫眼外的三人脸色变了变,互相对视后,谁也没吱声。文瑛冷冷道:“我给你们五分钟,五分钟后再弄不开,我报警处理。”她转身离去。距离杜兰璋进卫生间已经过去二十多分钟,里面一点动静也没传来。她敲门:“你怎么样?”没人应。又敲了三下,里面还是没人响应。倒是一直有水流声响着,像是有人拧开了水龙头。文瑛用力拍打了几下门,还是只有水声。她眉头一紧,说:“我进来了。”便推开门。卫生间内,杜兰璋赤身倒在浴缸里,双眼紧闭,苍白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浴缸的龙头开到了最大,冷水源源不断地倾泻出来,水面已经来到了杜兰璋的脖颈。文瑛眼神一肃,上前把杜兰璋从水里拉出来,也顾不得弄湿自己,将人搀抱进怀里。杜兰璋的那件浴袍挂在旁边的衣钩上,她一把拽下来,裹在人身上,就往外去。一出浴室门,看见解风站在房里,身后跟着那三位酒店人员。文瑛和解风一接眼,解风立即转身,冲那三位道:“不好意思,麻烦出去一下。”那三人几乎是被他赶到走廊上。解风说:“既然门已经开了,三位请回吧。”文瑛留神着外面的动静,将杜兰璋放到床上', '')('第三章:首次高潮(高rou) (第3/4页)
。他在冷水中泡了那么久,但文瑛抱他时,还是感觉他体温异常炙热。去看他的胯间,yinjing还处于勃起之中,被水冲洗过,更加青涩干净。全身上下,除了脸上的那片苍白,大概只有他胸前激凸的rutou,能证明他确实刚从水里捞出来。检查完情况,文瑛来到门口。门半闭着,她问门外的解风:“他被人下了药,现在又昏迷不醒,那里一直没下去。他这样,会怎样?”解风想了想,选了含蓄的说法:“可能会成为修炼《葵花宝典》的好苗子。”文瑛:“……”她向解风投去求助的目光。解风别过脸:“我最多叫几个专业人员过来。”文瑛低头去揉眉心。让杜兰璋这样一个恋爱都没谈过的人,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把身体交给性工作者,她做不太出来。她挥挥手:“算了,我看着办吧。”解风问:“酒店你打算怎么处理?”“你和艾玛说一下,她知道怎么做。再让她明天早上送套衣服过来,大小……和你差不多。”停了停,文瑛回忆刚才抱人时的触感,又说:“比你要瘦一些。”解风:“……好梦。”他离去前的那个眼神不无深意。文瑛关上门,确定能再打开后,来到床边。左腿跪上床,她晃动杜兰璋的脑袋,试图叫醒他:“杜兰璋?杜兰璋?”手上传来灼热感。杜兰璋紧闭的双眼睁开一道缝,眼珠子黑得没有一丝光亮。他的眼神好像落到文瑛身上了,又好像没有。他去逐文瑛的手。“热……好热……”脚腕上传来锁链声。文瑛细眉渐渐拧紧。她今天回来得很晚,也不知道杜兰璋到底被绑了多久,但肯定不可能是一时半会。之前她取钥匙,恐怕是助长了他身体里的药性。他在卫生间里又没弄出来,现在估计是意识全无了。“你能听见我说话吗?”她问。杜兰璋依旧在喃喃“好热”,他的脸颊红得诡异,之前的苍白已经全然不见了。像是发现了什么解救之道,他双手捧住文瑛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贴了一会,又顺着往文瑛身上凑去:“热……好热……麻烦、帮帮我……”他把脸贴在文瑛的腹部,吐出一股解脱的热气。“……谢谢。”文瑛的手已经推在了他肩膀上,听见这声“谢谢”,愣了愣,惊讶于这种时候,他居然还不忘道谢。她坐到床边,把高跟鞋脱了,对紧跟着贴上来的杜兰璋说:“我帮你,你明天醒了,会怪我吗?”杜兰璋毫无意识地回应:“谢谢……”文瑛无奈地抿了抿嘴。她一手撑床,一手往杜兰璋的腿间探去,直到碰上那根guntang的硬物。指尖蜷了蜷,最终还是全握了上去。
>杜兰璋一哆嗦:“好冰……”“很快就不冰了。”文瑛在yinjing上taonong开来。yinjing的热度传递到她的手心,她的手心也开始发热。手里的东西尺寸不小,因为摩擦的原因,柱身已经从粉红变成了深红。guitou被身体自动分泌出的液体浇得透湿,仿佛裹了糖浆的山楂。她每往上撸动一次,都有液体从马眼中流出。最终她的手也湿了。杜兰璋无力地将脑袋抵在她的脖颈上,她僵了僵,感受到他在发抖,最终还是由他去了。她加快摩擦的速度,打算速战速决。杜兰璋身体的颤抖越来越明显,但很奇怪的,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文瑛把他的脸揪出来,发现他死咬着下嘴唇,咬得青白。像是被外面的光亮里刺激了,他睁了睁眼,马上便合上,挣扎着要再埋回去。仿佛他一暴露在光线里,就有什么要从嘴里叫嚣出来。文瑛无奈。她这边努力帮他疏解欲望,他倒好,自顾自和欲望作斗争。左肩一拧,她顶住杜兰璋的下巴,逼迫他把脸展露在空气里。同时改换手势,掌心覆盖上guitou,在上面用力研磨。杜兰璋被她磨得一记惊颤,带动脚上的锁链也哆嗦响起:“别!别磨那里……别……”最后一个“别”字,拖得又细又长。文瑛安抚性地去摸他的后背。掌下的起伏明显,她看过去,杜兰璋后背肌rou精瘦,匀称地贴在身上。肩胛骨展开在两侧,中间凹出一道悠扬的弧度。弧度一路往下,直至与股缝若有若无地勾连。再往下,是文瑛已经碰触过的春色。她心头微痒,但什么也没做。耳边的喘息越来越激烈:“哈……啊……呼……哈……”“热……好热……哈……好热……”杜兰璋又开始低诉热。按照往常的经验,文瑛感觉他是快到了。她加重了手底的力度,每道力气都精准施压在柔韧的guitou之上。yinjing分泌出的液体已经把她的手心全粘湿了,每次按压,都有粘稠深重的水音。她拉开手,见三四道银白的水丝勾连着她的手与yinjing,一副不舍离去的模样。如此过去几十下,杜兰璋突然收敛喘息,浑身绷直。文瑛等着他的高潮,然而几秒后,他松弛下来,嘴里还是那句:“热……好热……”文瑛将他的脑袋从肩膀上拿下来,见他双眼迷离,嘴唇大张着喘息。他的脸色红得几乎不能再红,往下看去,全身也是这种赤红色。这应该是高潮的反应,但是——胯间的yinjing依旧抖擞,简直比主人还威风百倍。文瑛低眉一思忖:遭了,怕不是憋的时间太长,一般的刺激射不出来了。怪不得她打开浴室的门时,看见杜兰璋泡在冷水里。估计是他弄不出来,又热得出奇,在给自己降温。想着解风的那句“葵花宝典”,文瑛眼睛横向床头柜。在那里,有满满一屉的工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