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都进去了(中rou) (第1/4页)
文瑛的车停在最角落的位置,往前往后都是白色粉刷的墙壁,右边的车位里,停着与她同来的银色辉腾。倚在车窗上,她将香烟咬在嘴里,护着,点燃,缓缓吐出一口蓝色的烟雾。尼古丁的味道在她周身蔓延。她的目光若有似无地落在面前的车上。辉腾是解风的车。文瑛的这位发小生来就是一副淡默的性子,做事不喜欢高调,更不爱与人交往。但处在这名利场里,万事也不是他能决定的。宴会开场时文瑛见他亮了亮脸,而后就是他惯常的做法:整个儿消失,等散场时再回去。文瑛估量着宴会结束,怎么样杜兰璋也已经好了,于是散下肩膀——辉腾会帮她遮掩去那些不必要的视线与麻烦,不用她去留意。她静静地将烟吸进肺里。低头吐烟的时候,听见有人从过道走过来,停在她旁边,她侧了侧脸。解风一套浅灰西服,裤线笔直,在两米外的位置皱眉看她手里的烟。文瑛:“……”预判失灵。她怕扰了车里的杜兰璋,干脆冲解风摇摇手机,示意手机聊。「WY:你怎么下来了?」「巽:托你的福,提前走了。」「巽:你在这里干什么?」文瑛从手机里抬起头,表情无奈地朝身后的车里挑去一眼。「WY:人在车里。」既然解风说是托她的福,想来他是知道宴会上发生了什么,趁机拿她做理由告辞了。果然,解风审视地扫了一遍她的车,又瞥一眼他自己的辉腾。「巽:我现在要走。」「WY:我需要你的车。」「巽:楼上有酒店。」「WY:我怕门打不开。」一阵沉默。解风转身离去,皮鞋后跟在空旷的地下停车场踏出一道道沉闷的动静。文瑛露出得逞的笑。「WY:多谢这位朋友,仗义相助。」解风背对着她挥挥手,及腰的发尾在后背小幅度地荡漾。他一身冷色,箍头发的却是根红绳。文瑛收回视线,又将细长的烟支夹进唇里。-手机右上角的数字跳到8:45。烟早就燃尽了,白色的烟头在牙齿的蹂躏下,中间扁下去一片。文瑛的细眉渐渐蹙起。这个时间长度,怎么也应该弄出来了,再拖下去,杜兰璋恐怕赶不上今晚的车。她想敲窗,手拿了拿,又落回去。万一这家伙的小家伙正在要紧时候,她一惊,反而弄巧成拙。进退维谷之际,文瑛想起来她买这辆车时,4S店的工作人员询问她需不需要安装车内监控系统:“虽然行车记录仪能解决百分之九十五的问题,但总有百分之五的时候,车主会想,要是记录仪能记录车里面的景象就好了,就能省去很多麻烦。”车内监控装不装,文瑛无可无不可。不过既然工作人员推销了,大概是有业绩需求在,顺手的事,她也就答应了。现在看来,还真是到了“百分之五的时候”。手指在屏幕下方一提,阅读界面被主屏幕替代。文瑛翻了两页,翻到“我的车辆”,点击,“车内监控”四个字出现在她眼底。
>她看着,犹豫要不要点。最后是酒店那晚,杜兰璋昏倒在满水浴缸里的场景说服了她。最好的情况是杜兰璋年轻气盛,又天赋异禀,需要花费很长的时间;最坏的情况是,他现在已经两眼紧闭,人事不知了。无声动了动嘴唇:“抱歉。”文瑛按下选项。一窗之隔的画面跳到文瑛掌中。杜兰璋往后靠在副驾驶座上,颈部的线条被拉长,喉结就像平原上凸起的圆形山丘。他一手垂在身侧,一手握在腿间。腿间的那根事物,高高耸立。监控画质非常清晰,文瑛能很直观地看见浅粉的rou柱已经被摩擦成深红,蘑菇形状的guitou更是变得充血欲滴。手机里的男人眉头紧锁,表情说不出是欢愉还是痛苦。他咬了一下下嘴唇,咬得很重,唇rou上泛起一片青白,然后又将唇色拉入更加艳丽的境地。山丘状的喉结不时滚动一下,胸膛起伏明显,taonongyinjing的手在辛勤工作,空闲的那只无力摊着:时而握紧,时而松开,时而指尖抽搐……文瑛眨了两下眼,移开目光。这时正好有两个人走过,头顶的灯一亮,她立即将手机熄灭,等他们过去。那两人说说笑笑,忽然有一个停下来,说:“诶,这车,SF90?”他倒吸一口气,忍不住上前弯腰细瞧:“哇——漂亮,真漂亮!我还想下个月去车展看,没想到这里居然有人开。阿成,阿成?你过来啊,这么好的机会你傻站那干嘛?”他招呼他的朋友。文瑛朝这位年轻的不速之客走了一步。不速之客沉迷在车里,半点眼神也没舍得分给她。她曲起两指,要去敲车身,那人连忙制止:“哎哎哎!别敲!别敲!”他这才抬起头,看见文瑛,眼里的赞叹与喜爱稍微收敛,露出被主人抓包的不好意思。咳嗽两下,他羞涩地示意着车:“女士,这件艺术品是您的吗?”文瑛点头。他顿时更加羞涩,两只眼睛却亮得像小灯泡:“那个,方便我参观一下吗?我这个人没别的,就是喜欢车。这么贵的车,买是买不起了,就想着看几眼。您看——可以吗?”放平常文瑛也就随他去了,可眼下……她摇头:“抱歉,不方便。”这人突然出现,她都能想象到杜兰璋愣在车里,竖耳朵听动静的神情。她预感今晚的事不会那么顺利了。不速之客眼睛落下来,露出遗憾,倒没和文瑛纠缠,最后贪恋了这辆火红的法拉利一眼,割爱离去。他一把捏住那位阿成的胳膊,咬牙摇晃:“SF90啊!SF90啊!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你对艺术品都铁石心肠吗?”阿成被他摇得左右摆动,冲文瑛歉意微笑,拉走他的狂热朋友。“没啊,我很想要那位艺术品的联系方式,不过我不是你,我没那么不自量力。”“我们90哪来的联系方式?”“我和你说的不是一个东西……”他们的谈话渐渐听不见了。文瑛靠回车上,解锁手机,对她听到的内容并无反应。监控画面里,杜兰璋果然离开了靠背,直腰坐在副驾上,脸色警惕得仿佛身处危机环生的非洲大草原。
>现在是8:50,她最多再给这只担惊受怕的羚羊十分钟。四周的光亮又熄灭下去。手里的杜兰璋靠回后座,他低眼看了看自己腿间,yinjing依旧挺立,站在大腿中间,精神抖擞,威风凛凛。一滴透明的液体从顶端坠落下来,顺着时隐时现的青筋蜿蜒流下。他做了一个吸气的动作,手再度握上yinjing。加油。文瑛心中鼓励,预备关掉手机。然而接着她就看见,杜兰璋在原本握住的力度上又加了一个力度。他的yinjing本来硬得厉害,但再硬也是rou做血就,杜兰璋异常用力,五根手指几乎要嵌进柱身,铃口被迫吐出两三滴预备jingye。他用这种力度抚弄自己,更多的液体被挤出来。他像是得了鼓励,居然还要更大力地逼迫那不听话的东西就范。文瑛长睫抬起,忍了两秒。忍不下去。她不认为这是什么自慰。这是自虐。她疾步走到车门边,一把拽开车门,对上杜兰璋惊慌的眼。嘴里的话还没说出口,杜兰璋突然双唇打开,眼神迷离,一道白浊四目睽睽下打上他潮红无措的脸。文瑛“碰——”关闭车门。-前往车站的路上,杜兰璋先开口和文瑛说话:“抱歉,您在外面急了吧,我……实在不好意思。”文瑛捏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近一个小时,确实不短,但她没想到杜兰璋会把她拉开车门的举动理解为是他花费了太长时间,还主动道歉。“没事。”顿了顿,她又说:“你不用道歉。”但是副驾上的杜兰璋却显得更加不安。为了散车里的情欲味道,文瑛直接开了敞篷。夜风灌得杜兰璋略长的头发完全往后倾倒,他就像六月里被割去麦子的大地,露出底下的苍黄来。他试探着问:“文总,这辆车,很贵吗?”文瑛说:“还行。”他肯定是听见了那位车迷的说话,不过文瑛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他也爱车吗?杜兰璋接着道:“之前在酒店里,我看见您放在脏衣篓的那套衣服,没带走。”“嗯。”文瑛踩压油门,超过前面那辆奥迪。她总不能把带着jingye的衣服带回家让陈妈洗。更何况,那件还不能机洗。路灯的影子交替在文瑛脸上滑过,她等了等,没等来杜兰璋的下文。前面是一个红灯,她停下车。“怎么了吗?”夜晚的光线暧昧不明,但文瑛还是清楚看见杜兰璋脸上的红晕丝毫没有退下去的迹象。他试着对上文瑛的眼睛,但转瞬就别扭地移开,去盯前车窗外的道路。“我、在车库的时候……有一点,沾到了车上。“我已经把它擦掉了。但是、但是……”他说不下去,神色窘迫得几乎要燃烧:“对不起!您后面要洗车的话,请联系我。我没带笔,您可以用手机存一下,我的手机号是1——”“行了。”文瑛打断他。杜兰璋愣愣转向她。红绿灯已经跳转为绿,文瑛发动车辆,感觉有种被弱小照顾的无奈。“我不介意。也不用洗车。”“真的吗……', '')('第八章:都进去了(中rou) (第4/4页)
?”文瑛想自己扔衣服怕是给他心里留了个小疙瘩,她转着方向盘说:“你的‘有一点’还溅到过我身上,我是不是应该去做个植皮手术,然后找你要医药费?”她微勾起嘴角去瞧杜兰璋。杜兰璋大惊失色:“你身上?不,不对,你离我不是很近,我检查了车门上也没有,不、这不应该……”文瑛被他逗得真生出几分笑意:“你想错了,不是这次。”杜兰璋就像被人掐住脖子,瞬间哑火。文瑛笑着转回头:“所以真的没什么,你不用自责。真说起来,”她敛起笑意,“应该是我向你道歉,我不应该直接开门。”就是再看不下去,再着急,她也应该先敲车窗,让杜兰璋自己开门。乳白的jingye打上脸庞的画面再度涌上她的眼眸:嫣红的唇rou、泛红的鼻尖、溅上白色液体,然后流动下来……“抱歉。”她尽力抹去那张高潮失神的脸。杜兰璋看了一阵她,低过脑袋,说:“您不用道歉。”接下来的车程一路无话,又两个路口后,文瑛合上敞篷。-9:21,车轮在车站的暂停区停止转动。文瑛只能寄希望于杜兰璋嘴里的九点半是九点三十九,而不是卡死的九点三十。“到了。”副驾上的男人毫无反应。文瑛又说一声,杜兰璋仍旧没有动静。她侧身去看,就见杜兰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了过去。刘海凌乱地遮在他紧闭的眼睛上,鼻间呼吸急促,脸颊上的红晕真的没有消退,一路跟随他到这里,甚至愈演愈烈,向下爬进了他的衣服里。文瑛感觉事情不对,叫了两声杜兰璋无果,抬手去摇他的肩膀:“醒醒,醒醒——”杜兰璋眼睛睁开一道小缝,黑而无光的眼珠露出来,滚了滚,望向文瑛,脸很熟练地去贴她的手:“热……”他闭上眼睛低诉。文瑛:“……”合着她之前那一小时,都是无用功吗?“咚咚——”前方传来敲玻璃的声音,文瑛惊了一下,看过去,是车站的保安,站在杜兰璋那侧车窗外。她收回手,降下车窗。“你好,这里不能长时间停车。你们要下赶紧下,后面还有车要过来。”文瑛犹豫地看了一眼杜兰璋:“好的,我知道了。”保安也看了看杜兰璋,表情变得疑惑,不过什么也没说,朝前面的车走过去了。文瑛舌头抵在腮帮子上,看向车窗外,那近在咫尺的“安州东站”四个发光红字。几秒后,她的鼻腔里泄出一股气,左打方向盘,缓缓超过前面那辆车。她握拳按了按眉心,路口等绿灯时,打给家里。“喂,阿妈,帮我收拾个房间出来。”“……嗯,二楼的客房就行。”“……我还有二十分钟到家,开车了。”她把手机放回口袋,发现杜兰璋头歪在靠背上,正在看她。那双昏黑的眼睛袒露着沉重欲望,眼皮半抬着,仿佛撑不起来。他注意到文瑛的视线,重而缓地眨了一下眼睛,嘴唇说:“帮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