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矿交给了黄金万,堤坝也已按部就班,已好久没有睡觉的萧慕言,终于可以回家了。
凭着记忆,萧慕言在晚饭时找到了自己得新家,来不及回从未去过的卧房休息,下了马便立刻在管家的带领下去了正厅,那里不仅有自己得爹和师父,更有他已连续四顿没有吃过的饭菜。
“见过爹,见过师父。”既是主人又是晚辈的萧慕言,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看着桌上的菜肴,两眼放光的问道:“你们还没吃呢?”
“嗯,这不是等你的吗。”看着儿子,萧规缇满脸的骄傲。
“浮玫要忙到很晚,让咱们不用等她。”看到徒弟,先生满脸的欣慰。
“哦,那我就不客气了。”话落,萧慕言便狼吞虎咽起来。
作为师父的先生连忙给倒了茶,而当爹的萧规缇则是一个劲地夹着菜。
六道菜,二老没吃,百里浮玫没有回来,片刻间便被萧慕言吃了个一干二净。
“饱了,实在是饿死我了,爹、师父,现在可以谈事了,等谈完,再让厨房重新给你们做,我实在是太困了,所以委屈二老聊完再吃。”萧慕言打着饱嗝,完全一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的状态。
“呃,那个一千四百万两银子,花的怎么样了?”萧规缇开口便是银子。
“您老就不用惦记了,已经花没了,而且还不够,要是您愿意支援点,儿子我千恩万谢。”萧慕言不仅直接堵住了萧规缇的嘴,更是毫不犹豫地来了个倒打一耙。
“你看你这话说的,我这个当爹的怎么会惦记儿子的钱呢,再说这又不是你自己的。同样的道理,别说爹没有银子,有的话也是属于燕北子民的。那个爹之所以问你银子的事,只是想帮你算计算计而已。”捡不到便宜,那么打死也不能吃亏,这是萧规缇一向的底线。
“嗯,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已经找到了合适的布政使,银子的事就不劳您老操心了。”萧慕言压根也没指望自己爹能够慷慨解囊:“师父,我打算在晋北起一座城,您看?”
“甚妙,只要银子够,此乃上上之策。”先生言简意赅,完全赞成。
“好,徒儿明白了。爹,您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何时进京?”
“明日。”
“嗯,赶紧睡觉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