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大人身为大理寺卿,也算位高权重,亲儿子却背着他登台表演,还被当成玩物被别人意淫。
这让他的老脸往哪里放啊!
他很后悔能听见姜舒月的心声,若是听不见,也不至于这么尴尬。
曾凡更尴尬了,早知道这么社死,今天他就不来了。
姜舒月:「这群老古董,都不知道文化传承的重要性,千百年以后,谁还记得谁掌权谁是什么官,不都是通过这些他们看不起的人流传下来的吗?」
花花:「是啊,天道老爷有时候也会听听歌曲和戏曲,还喜欢看表演打发时间,现在他们都看不上这些。」
姜舒月:「以后一串糖葫芦,一个小糖人都比他们这些官职重要呢。」
她没说时代变迁,不会再有这些官职。
但大家听了这话,都沉默了,细想的确如此。
姜舒月:「再说了,唱戏又不是什么坏事,坏的是那些心思龌龊的人,曾凡好可怜啊。」
曾凡第一次听到这种话,感觉人生都被人点亮了一道光。
曾大人心里也出现了一丝愧疚。
仔细想来,儿子好像是什么都没做错,但是他却如此偏见,的确是有愧于儿子。
姜舒月:「何况唱戏是个技术和情操的综合活计,一百个人里面,也难出一个大师,他们当这是很容易的?换他们试试,还不愿意听呢!」
花花:「以后两国厮杀的时候,可以把他们拉出去,让他们对着敌军唱戏,说不定能击退一部分人。」
姜舒月:「你这个主意好,我觉得还可以弄个大喇叭,这样杀伤力比较高。」
大家听到花花和姜舒月的议论声,心里也生出别样的感觉。
周云深见时间不早,他擦了擦手说道:“娘子,时候差不多了,咱们今天就不参合闹新房了,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