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妃正得意时,正给她涂蔻丹的婢女心中不安。
“娘娘,公主不是说过,让您莫要掺和吗?”
燕妃不以为意。
“本宫只是挑拨一下,如今是杨国舅自个儿认了,不算掺和。”
何况,昭华说的未必都对。
如今正是下手的好时机,让杨贵人再无翻身的机会。
昌平城。
这几日骤然转寒,夜里尤为冷。
仆婢们将各院的床褥拿出来晒,时不时闲聊几句。
平时她们不被允许靠近内院,只在外头伺候。
“公主和那位年轻大夫究竟是什么关系啊?我今日去抱床褥时,瞧见他们……”
那婢女说着,面露羞怯。
“他们如何?”旁人好奇地催问。
“哎呀!也没什么,就是很亲密,公主还纡尊降贵地喂药呢。”
“都说那位大夫是公主的男宠,不应当是他伺候公主吗?怎么还需公主给他喂药?”
“不知道呢,应该是病了吧。”
众人正说着,身后响起一道严厉的警告声。
“谁给你们的胆子,敢议论主子们的事?再有下次,严惩不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