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得巧。
“他们死了个使臣,我就帮忙冒名顶替了。
“不过,兄长,你这相国做得真威风啊。
“什么时候也能轮到我做做?”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仿佛讨要的不是相国之位,而是一块点心、一杯水。
魏玠无视他,也没接话。
魏玺凉幽幽地盯着他的后背,“兄长,要一直这样忽略我吗?那我只好去找公主了。”
哪位公主,不言而喻。
这话极具威胁。
魏玠的眼神越发的冷。
突然,随着他一声令下,十几名暗卫现身,每个人手里都抓着一根绳子。
他们只是围着魏玺转了几圈,就把人给绑住了。
这动作快到猝不及防,魏玺还坐在那儿,就被连同凳子一起被困住。
但他并不慌张,习以为常地瞧着自家兄长。
“绑了我,然后要做什么?把我送回陇右吗?
“兄长,你不可能一辈子困着我的。”
魏玠冷俊的脸上没有丝毫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