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为匪夷所思的是,姜镇涛身上的累累伤痕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犹如奇迹般在她眼前上演,充满了奇幻色彩。
云轻歌紧盯姜镇涛的面庞,心中满是震惊与好奇,屏息静听他继续低语梦呓,暗自揣测:或许他与母亲之间存在着某种深藏不露、旁人无法知晓的密切关系。
“呵……谁也别想抢我的酒……我要喝酒,把酒还给我……我给你下跪了,求你,就给我酒吧……”
正当云轻歌满怀期待,渴望揭晓一个深藏的秘密时,姜镇涛的梦呓却再度变得模糊断续,却仍能分辨出他在梦中为了酒,不惜放下男儿尊严,甘愿屈膝下跪。
“就知道喝!喝死你得了!”
在失望之余,云轻歌不禁怒火中烧,一把抓起花洒,强行掰开姜镇涛的嘴,失去理智般狠厉地向他灌水。
她此时真的动了杀心,是真的想灌死他。
云轻歌终究没能狠下心肠,不仅没有将醉得不省人事的姜镇涛用水灌死,反而在满腔羞愤中帮他洗了澡。
她费尽力气将他安置到床上,看着沉睡中的他,心头交织着羞怒与无奈,却也不得不承认他的确英俊挺拔,体格健硕。
凝视他片刻,云轻歌心中又涌起一股冲动,想要用枕头结束这个酒鬼废物的生命。
同时,一种难以名状的幽怨深深萦绕心头。
结婚三年来,姜镇涛每日沉迷酒精,日日酩酊大醉,从未尽过一个丈夫应有的责任和义务,更别提履行作为丈夫的权利。
因此,他俩在这三年里,不过是一对有名无实的夫妻罢了。
“明日,无论如何都要与这个混蛋离婚!”
云轻歌在心底发着狠,随后拿起替换衣物去洗漱。
她身穿保守的睡衣裤,躺在姜镇涛身边熄灭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