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令兵,传令兵死哪儿去了,阿西吧!”
在崔东源的一声声怒骂中,终于有几个身披铠甲,神色慌张的传令兵赶到了中军大帐外,战战兢兢的回道:“将,将军,末将在!”
哼!
崔东源恶狠狠的瞪了几人一眼,若不是眼下唐军渡河在即,他非得下令砍了这几名传令兵的脑袋不可。
崔东源怒道:“传本将军将令,让各统兵副将收拢军队,大军向后撤离三里地,撤到唐军的红衣大炮射程范围之外;”
“告诉各统兵副将,稳住阵脚不要慌乱,辽河对岸唐军的红衣大炮重达千斤,是不可能轻易挪动红衣大炮阵地的;”
“让江防前线的士兵全部后撤,放唐军的先锋部队过河,再伺机歼灭之!”
“末将得令!”
很快,领得将令的这几名传令兵,便冒着辽河西岸唐军神机营的炮火,将大将军崔东源的将令分别传达至辽河防线上的前军、以及左右两翼策应的驻队军中。
而崔东源,则亲自指挥着中军和骑兵,有条不紊的向后撤离,以避开红衣大炮的有效射程范围。
撤离前,崔东源望着辽河对岸的唐军红衣大炮阵地上,那一门门依旧在不断咆哮,不断向辽河东岸的高句丽军队阵中发射弹丸的红衣大炮,咬牙切齿的怒道:“阿西吧——”
“该死的汉人唐军,本将军迟早会将你们的脑袋统统砍下,把你们引以为傲的红衣大炮沉江!”
放完狠话,崔东源翻身上马,头也不回的向高句丽王朝的领土一侧撤离。
与此同时。
辽河西岸的唐军阵前,身为唐军东征副将的绥远伯刘二狗身先士卒,带着辎重营的士兵,在神机营红衣大炮的掩护下,开始乘着小船横渡辽河。
与之随行的,还有一支两千人的神机营火枪队,以及三千人的陷阵营先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