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糖也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
从自己被突然带上车,又被赵令歧警告的说了那些话后,她就被他直接带到了这会所的包厢中。
之前在这些地方的遭遇还历历在目,此时听着那震耳的音乐,阮糖只觉得自己的呼吸仿佛要窒息了一样。
但她又不愿意去依赖赵令歧,只能自己挺直了腰板,僵硬的跟在他身后。
“令爷来了。”
里面玩的正欢的人看见两人一个个立即站了起来,样子十分恭敬。
和徐正华那些人不同,此时包厢里的一个个都是真和赵令歧出生入死的兄弟,所以气氛比从前阮糖看见的要融洽多了。
他们甚至都没有注意到阮糖,除了黑子在她进去的那瞬间看了她两眼。
阮糖也不敢跟他对视,迅速的低下头。
开了几瓶酒后,场中的人也玩开了,开始提议打牌。
阮糖原本是想要在那里当个透明人的,怎么也没有想到在听见他们提议的时候,他却看向她,“会吗?”
他的目光落在了阮糖的身上,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的话,阮糖甚至以为他是在跟别人说话。
毕竟从进来开始,他就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
此时他一开口,在场的人目光立即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虽然场中不仅仅她一个女人,但这样的场合女人都只是陪衬,更何况他们的牌局从来没有让女人参与过,此时赵令歧这一开口,许多人的目光都变得意味深长了起来。
阮糖更是红了脸,在过了好一会儿后才憋出了一句话,“不会……”
“哦,那你来。”
赵令歧似乎根本不在意她的回答,明明阮糖说了自己不会,但他还是不由分说的将牌塞入她手中。
阮糖这二十年的时间接触最多的就是学习,对于打牌的认识也只有能看懂牌的程度。
但赵令歧却好像偏要看她出丑一样,就坐在旁边看着。
阮糖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现场加上阮糖一共有四个人抓了牌,他们一个个平日里都是靠这东西过日子的,闭着眼睛都知道出什么,于是第一局不到两分钟阮糖就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