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给一位叫许小姐的。”对方无奈，只能回答，毕竟不敢得罪季墨谦。
这下，季墨谦是确定礼服是许方宁订的。
她订礼服来做什么？
难不成爷爷邀请了她？
可既然这样，爷爷干嘛还让我邀请她，岂不是多此一举？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许方宁门前，季墨谦往一旁侧了侧，不想让许方宁看见他。
那人敲了门，不多时许方宁走出来，有些疑惑：“你是？”
“许小姐您好，这是战先生给您订的礼服。”对方说。
“战晔？”
对方点头。
许方宁却蹙起眉头，但很快便又明白战晔的意思，之前答应过陪他参加宴会，想来这应该是让她到时候穿的。
只是没想到战晔还挺细心，连这些都能想到。
她伸手接过，道谢。
对方很快离开，许方宁准备关上门，抬头，却看见突然冒出来的季墨谦，把她吓了一跳。
“季墨谦？你什么时候来的？”她刚刚怎么没看到有人过来？
季墨谦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冷着脸问：“战晔为什么送你礼服？”
“季总，你不觉得自己管太多了吗？”许方宁无语，抬手就要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