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许方宁白了他一眼，起身将碗筷收进厨房。
季墨谦无奈，却也没强求。
早餐吃完，他似乎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理由，只好离开，“爷爷挺想你的，有时间去老宅看看他？”
“好，我会去的。”许方宁点头。
季墨谦站在门口，还想继续开口说点什么，许方宁却没给他机会，毫不留情的关上门，将他关在门外。
男人苦笑，拿出手机拨通吴宵的电话，“让人到公寓这边来收拾东西。”
“好的季总，您是准备参加吗？”吴宵问。
“嗯，搬回季公馆。”
“好的。”吴宵应下，并不觉得奇怪，自家总裁本就不该住在那个小公寓内。
*
餐厅，今晚的局由许方宁组织，参加的人只有余骁和战晔两个。
“小宁，看样子你是考虑我的提议了？”战晔笑呵呵开口，心情不错。
他了解许方宁，如果不是考虑他的提议，对方是不会带余骁来和他见面的。
许方宁笑着点头，目光看向余骁，对方接过眼神，说道：“小宁和我说了战总的提议，我觉得可行，也相信战总可以成为我们很好的合作伙伴。”
“当然。”战晔回答。
“今天主要是讨论一下赵家的利益分配问题，毕竟丑话还是要说在前面，免得到时候伤了和气。”
余骁是个合格的商人，利益是他永远的追求。
战晔闻言也没生气，“这是当然。”
随后，两人就赵家旗下的业务开始商谈，具体内容许方宁不懂，也不多说，她今天只是充当一个牵线人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