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二十四日的鄢城虽然寒风瑟瑟却未曾落雪。
这让等在鄢城外的熊厚能好受很多。
抿了口热水,熊厚轻声道:“也不知这位新任县令会是怎样的性子,好不好相处。”
鄢柳笑道:“上官大可放心。”
“有我鄢氏支持县丞,无论来者是谁,皆不会影响县丞的权柄。”
“这鄢县,只会听县丞的吩咐!”
熊厚心中轻声一哼。
鄢县只会听县丞的吩咐?
怕不是鄢县只会听鄢氏的吩咐吧!
想到昨天被迫割让的利益,熊厚心里就像是在滴血!
若非养在山里的贼匪还较为孱弱,熊厚哪怕担些风险也要与鄢氏做过一场!
也不知这县令究竟是怎样的人,能否臂助他一同治一治这鄢氏,而后共同瓜分鄢县的利益!
突然间,一名县兵策马狂奔而回,匆匆下马,跑到熊厚面前低声道:“启禀县丞。”
“我等未曾在城北发现县令,反倒是在城西发现了一支大型车队正在向鄢城而来。”
“据西方哨卡说,县令就在这支车队之内!”
熊厚略有讶异:“这支车队约有几人?”
县兵低声道:“至少千人!”
“其中青壮者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