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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莲衣笑了笑，没有说话。
但清波却像是有话要讲。
“小姐，你真的改变了殿下很多。”
苏莲衣一脸不解，“什……什么意思？”
清波道，“自从小姐出现后，殿下就仿佛重生了一般。”
苏莲衣摇头笑道，“怎么可能。”
“那是因为小姐不认识从前的殿下，所以才觉得奴婢是胡说。”清波急着道。
苏莲衣敛住了笑容。
“那殿下从前是什么样子的。”
在清波的口中，景云奕从前是冷硬的顽石，是没有欢笑的雕塑，在他的周围感觉不到一点快乐的气息。
他常年深陷痛苦，背负仇恨，那些跟在他身边的人同样也活的压抑。
虽然每个人都对他忠心耿耿，但她们和他一样没有快乐。
直到苏莲衣出现，唤醒了景云奕人性中柔软生动的一面，他开启了心扉，学会了欢笑。
他周围的空气也不再逼仄。
“殿下会笑了，我们这些做婢子的也有了生机。”对于这一点，清波是无比感激苏莲衣的。
苏莲衣从没想过自己对景云奕的影响如此巨大。
一时之间震撼住，内心却是纷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