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飞羽睁开眼睛，偏头看向常和顺，“几点了？”
常和顺连忙恭敬回道：“大董事长，已经是后半夜两点了。”
“都这么晚了？”
项飞羽揉了揉胀痛的脑袋，“你们都来这里干嘛？”
常和顺谨小慎微道：“回大董事长，您不去休息，小的们怎敢下班？要不小的们，也不敢来打扰大董事长休息，小的们在楼上给大董事长开了一个套房，烦请大董事长移步。”
“那好吧，不过不用这么多人跟着，该下班都赶紧下班，别耽误休息。”项飞羽淡淡道。
“多谢大董事长关怀。”
常和顺连忙吩咐那些人散去，然后谄笑着过来扶项飞羽。
“那个谁，你过来一下，帮我扶一下大董事长。”
常和顺指了指马芸。
马芸愕然一愣，用手指了指自己。
“没错，就是你，别傻愣着了，还不赶紧过来。”
常和顺没好气道。
马芸虽然不想去，但也不敢得罪常总，只得走过去，伸手去扶项飞羽。
“我谁也不用扶，又不是七老八十了，该下班都去下班，你也是。”项飞羽沉声道。
“是。”
常和顺虽然不想离开，但大董事长都发话了，他不敢不从，值得赶紧离开。
马芸如释重负，连忙转身就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