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啥玩意？”
女售票员拿过来仔细看了一下，不认得。
“这东西不是外国钱吧？”有人嚷嚷道。
顿时引起了一片轰动，不少人凑过来。
“我看看是什么钱？”
“这还真像是外国钱！”
女售票员白了一眼那些人，“什么外国钱？你们出过国吗？净瞎说，他一个精神病怎么可能会有外国钱？我看这就是一张冥票！”
“冥票？”
众人吃了一惊，当即躲得远远的，对这个比较避讳。
女售票员叹了口气，“看来还真是个傻子！”
“那个小傻子，你知不知道你家里在哪儿？电话号码记得不？”
女售票员在项飞羽面前做手势比划，好像是怕项飞羽听不懂，直接把项飞羽逗乐。
“我去！这还真是个傻子，一句话不会说，光乐！”
女售票员叹了口气。
“喂？我说，你们这些人也别愣着了，赶紧过来想想办法，快点从这傻子嘴里弄出来联系方式啊？要不然我们只能把他送到派出所了。”
女售票员催促道。
有几个膀大腰圆的壮汉过来，他们都是大金链子，小手表，外面还披着一件貂，看上去挺吓人的，但确实非常热心。
“我说，大兄弟，你家住那旮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