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遇?宜宣听了一皱眉,似乎没听繁星提及过,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倔强无畏的样子倒有几分大哥的神采,登时我便想到了她站在大哥身边的样子,竟然觉得很登对!”他一脸苦笑,不过这话却让宜宣高兴起来,继而心里又有些别扭,她们什么时候有过这般的交集了?
吩咐人把喝得醉醺醺的侯静康送回侯府,宜宣抬腿回了内院。繁星正在灯下鼓捣什么,见了他忙放下迎过来。
闻到他满嘴的酒气,繁星一皱眉推着他往后厦去。他也顺势搂住繁星的腰肢,假装喝多了靠在她身上。
“好重!”繁星皱着眉头说着。
他却突然说道:“改天我们去田庄骑马,学会了免得在别人面前出丑!”
呃,繁星听了一怔,神游间只觉得身上被淋湿。抬眼瞧见宜宣正拿着莲蓬往自己身上淋,她忙躲闪起来,“别闹!”
“谁闹了!我是在惩罚你!”他嘴角噙着一丝不悦,把繁星推到墙上挤压着,似乎要把她揉碎了才肯罢休。
她湿透的衣服紧贴在身上,隐约露出高耸的曲线和凸起,宜宣贴得更紧还不时蹭一下似乎在感受胸前的柔软和坚挺。
他轻咬着繁星的耳垂,身子早已经在叫嚣,大手不安分的上下游走,敏感部位还会停留揉搓。
“你怎么没跟我说起路遇侯静康同乘一匹马的事?”他嘶哑着问道,使劲嘬了一下她的脖子。
酥麻立即绽开,繁星微颤了一下,“那是成亲之前的事了,况且……啊……”感觉到他的手指肚在凸起上面打圈圈,她情不自禁的轻吟一声。
“况且什么?嗯?”他已经开始扒她的衣服,对于她的回答心不在焉起来。嘴唇沿着她的颈子往下亲,一路点火撩拨,听见耳边传来繁星的娇喘不由得心满意足。
“那怎么能叫同乘?根本就是把我当成沙包横放在马上,然后又扔下地罢了。”提起那次被侯静康挟持,繁星就不由得生气。那小子犯浑的时候还真是欠揍,这次还想要挑拨离间,整治他算是对了!
“跟我亲热的时候不要想着别人!”宜宣有些霸道的命令着,“只许你想着我!”
“还不是你非要追着问……唔唔……”还不等她说完,嘴巴便被堵住。
一个时辰之后,宜宣披着袍子抱着繁星打里面出来。繁星身上盖着大毛巾,一脸的娇羞无力。
“宝贝!”他把繁星放在床上,扯掉大毛巾像饿狼一般扑上去。
“不要!刚刚在里面……”繁星咬着嘴唇臊得脸通红,想到刚刚在浴室里做那码事就心跳的厉害。他还真是开放,哪里都要尝试一下。
他坏坏的笑着,俯在她耳边说道:“在里面你扭着手脚不让,把我勾得上不上下不下,小磨人精!”
不让不也没拦住吗?繁星小声嘀咕着,挣扎了几下还是抵不住他的撩拨和哄骗,瘫软成一汪春水任他肆意妄为了。
第二天起来照镜子,繁星发现脖子上竟印了草莓不觉有些羞臊,忙吩咐青玉找件高领的衣服遮住。
她们刚想去给侯夫人请安,梁姨娘又款款的来了,说是自己母亲过生日想回娘家一趟。宜宣听了没言语,繁星便答应让她回去,还吩咐人备马车备贺礼。
“你倒是好心,就是不知道她可承你的情!”宜宣见状说着,他知道梁姨娘仗着生了菲虹资格又老每每背后生事。
繁星闻言笑着回道:“她好歹也是你的姨娘,是菲虹的生母,这点面子还是要留的。这段日子她还算知道进退,除了不能把你共享,该给她的我不会亏待!”
到了侯夫人那里,见到侯夫人正在喝茶。她们刚刚请安坐定,就听见侯夫人说道:“昨个儿画扇楼的事情你们都听说了吧?”说罢瞟了宜宣一眼,分明有警告的味道。
侯府家规甚严,打祖辈开始就没有子孙流连青楼等地的先例。虽说画扇楼不算是青楼,可毕竟是爷们找乐子的风流之所。偶尔去去倒无所谓,若是跟里面的姑娘有了什么瓜葛闹出什么丑闻就绝对不能谅解。
侯夫人听说贾氏派人去画扇楼大闹了一场,都是因为世子跟里面的一位姑娘有染。她还知道宜宣也同去了,便特意说出来敲打敲打。
“那种地方男人在外面应酬推脱不掉偶尔去一两次无妨,只是不能当真闹出笑话。”她抿了一口茶接着说道,“世子肆意妄为不知道约束自个的行为,那贾氏又娇纵惯了半点委屈受不得。针尖对上麦芒,谁都不肯退让一步。小夫妻不好对打,就拿外面的人出气。可她们也不想想侯府的脸面,家丑不可外扬啊!”说罢满意的瞧了繁星一眼。
她知道昨个儿贾氏来过,似乎是把宜宣贴身的玉佩送了回来,说是送给画扇楼一位姑娘了。饶是这样也不见繁星气恼,做侯府的儿媳妇是该有这等胸襟和气度!
宜宣记得繁星说过,在婆婆面前不能帮衬他的话,只淡淡的说道:“虽说靖康处事怪了些,可也不是完全没有分寸,是弟妹性子太急没搞清楚的缘故。男人在外面行事,哪能样样回来细诉?”
侯夫人听了也没说什么,他告退出去了。繁星跟着婆婆去给老太君请安,二太太又提及画扇楼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