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父亲……”逸浚哽咽着轻呼。
繁星的手顿了一下,她听得出这一声“母亲”跟从前不一样,里面包含了浓浓的情感。这么久,逸浚终于肯发自内心的叫她一声了。
她不禁热泪盈眶,却知道逸浚的性子内向不好点破。少不得忍住把眼泪逼回去,不抬头只当没听出异常。
她们帮逸浚按摩完叮嘱他休息,这才回了上房。一进去宜宣便把繁星抱起来,深情的看着她说道:“星儿,我要怎么对你好才能报答你呢?”
“大白天的闹什么,丫头还在外面。”繁星被他看得心怦怦乱跳,嘴上这般说心里却着实甜蜜。
“今天让你受累了!让为夫侍候你洗澡,然后好好睡一觉。”他抱着繁星进了后厦,不管她忸怩就扒光她的衣服。
他在浴桶里放慢热水,抱着繁星进去,俯在她耳边轻语道:“乖,累了就闭上眼睛,一切都交给我就好!”
繁星跪了一个时辰又帮着逸浚按摩,她却是有些乏了,便顺从的靠在浴桶里闭上眼睛。
他面对一丝不挂的繁星早已经受不住,可见到繁星脸上的倦意又生生忍住。他轻柔地擦拭繁星的身子,又帮她按摩肩膀,见到她似乎睡着不由得宠溺的笑了。
拿过大毛巾,把繁星包裹住抱出来放在被子里。他随即也钻进去,听见繁星轻嘤了一声,忙搂住她轻拍她的后背。
繁星往他怀里钻了钻,手自然的圈在他的腰上,脸紧贴在他的胸口。他身体里的火腾地一下上来,咬着牙轻语道:“磨人的小妖精,天生就是来折磨我的!”说罢在她额头轻吻了一下,闭上眼睛在心里数数。
数了不知道多少个数还是无济于事,繁星身上淡淡的体香勾得他心猿意马。再这样躺下去肯定会惹事,他不得不起来去冲个冷水澡,然后穿上衣服去了书房。
“二爷,梁姨娘从娘家回来了。”繁星还没睡醒,桂园只好来回禀宜宣。
“嗯,让她回去歇着吧。”宜宣连头都没抬,突然似乎又想到什么,“让她进来一下。”
桂园听了出去请梁姨娘进来,这梁姨娘还是第一次进书房,有些受宠若惊。她进来给宜宣见礼,笑得妩媚性感,“二爷找奴婢?”
“这一段你似乎常回娘家。”宜宣见到她的穿着一皱眉,“你二奶奶好说话,不过你不要得寸进尺!老老实实在府里待着,别整日的往外面跑!”
“奴婢知道了。”她满脸的笑容僵住,低下头答应着。
“嗯,下去吧。”宜宣不再瞧她,摆摆手像在驱赶讨厌的苍蝇一般。
她见了咬着嘴唇退出去,眼中的恨意一闪而过。
繁星睡了快一个时辰才醒过来,瞧见自己光溜溜躺在被窝里不由得脸红。刚刚在热水里泡澡,被热气一熏便乏困起来,之后怎样被宜宣摆弄就不知道了。
晚上她早已经习惯了被宜宣扒光偎依在他怀里入睡,可眼下太阳还没落山,若是被丫头瞧见可真是丢脸。她赶忙喊人,青玉打外面进来,见她醒了拿过来干净衣服。
“二爷正在书房看书,桂园在里头侍候。刚刚梁姨娘回来,被二爷叫进去训了两句。”青玉过来帮她梳头,一边梳一边回着。
繁星听了笑着问道:“你怎么知道二爷训人了?”
“二爷叫梁姨娘还能做什么?况且她欢天喜地的进去,耷拉着头出来,一看就知道了。”青玉在繁星身旁贴身侍候,自然是知道宜宣的专情和专宠。两位姨娘的模样很好算得上漂亮,临风居的丫头里拔尖俊俏的也有几个,可是宜宣从来都是视若无睹。他眼中、心中就只有繁星一个人,众丫头从最开始的羡慕惊叹到现在变得习以为常了。
“你这丫头就在这上面用心,我吩咐你做两双鞋垫子到现在都没看见。”繁星已经把衣服穿戴妥当,“别梳太复杂的发髻,两边束到中间其他披散着就好。”
青玉闻言照着去做,瞧一眼镜子里的繁星笑着说道:“奶奶越来越漂亮,竟让人挪不开眼睛。前一段出了个想要往上爬的凌雁,她的下场让心思活泛的丫头都吓到。她们也不脱鞋照照,论容貌不及奶奶三分,还妄想入二爷的眼睛!”
“以色侍人,色衰而爱驰!”繁星看着镜子里眉眼渐开的脸淡淡地回着,“岁月对待每个人都是公平的,但凡女人都有红颜老去的一天。况且天下之大想要什么样的绝色美女没有?燕瘦环肥,数不胜数,我这张皮囊根本就排不上号!”
“星儿何必妄自菲薄。”宜宣的话打断主仆二人的对话,繁星扭头一看,他正抱着肩倚在门口。一身玄色的长袍,眼中闪烁着灼热,嘴角噙着一丝笑。
青玉见状忙见礼退下,他这才走过去笑着抢过繁星手中的眉笔,“为夫帮娘子画眉!”说罢单手轻挑她的下巴,细嫩滑腻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摩挲了一下。
“凤髻金泥带,龙纹玉掌梳。走来窗下笑相扶,爱道‘画眉深浅入时无’。弄笔偎人久,描花试手初。等闲妨了绣功夫。笑问:‘鸳鸯两字怎生书?’。”他一边轻画一边念着,见到繁星长长卷曲的睫毛微微抖着,心不由得跟着痒痒的,好像有只小手在里面挠着。
繁星才十四正是花苞一样的年纪,加上她善于护理皮肤又常运动,肌肤白皙透明细致的看不见毛孔,就像剥了壳的鸡蛋。越是这般近距离的瞧,越是让人忍不住想要反复摩挲。
他放下手中的眉笔,托着她下巴的手却并未松开,眼睛顺着她雪白如玉的脖颈往下瞧。只见一片雪白被嫩粉色的纱衣包裹,半点不暴露却引人遐思。宜宣最爱繁星浑身的肌肤,嫩的似乎能掐出水来,每每触及便欲罢不能。
“为夫画得可好?”他的手不舍的离开,还顺着繁星的颈部摸了一把,动作放荡不羁。
繁星笑着瞪了他一眼,似乎已经习惯了他随时随地的揩油。对着镜子瞧见他把自己的眉毛画得细长似柳叶入鬓,倒别有一番风情。
“哼,画得如此纯熟,竟不知是第几次?”她娇嗔的嘟起嘴,似怒非怒的说着。
“这是我第一次给女人画眉,真得是第一次!你知道我……”宜宣听了急着解释起来,他觑着繁星的脸色生怕她是真得生气,谁让他有过好几个女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