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张达先生,宜宣想起一件事,“张先生吃了你做的菜连声称赞,一个劲的打听菜谱。你就写一份派人送过去,不过千万别写全了,省得他家厨子做出来!”
“扑哧~”她闻言忍不住笑起来,“我怎么才发现你这般不地道?”
“唯有这样才能请动张先生,我这也是无计可施了。”宜宣无奈地回着。
夫妻二人正在说着,青玉打外面进来,手里拿着一封信。
“准是十一弟来信了,快给我瞧瞧!”繁星见状忙说着,“照时间推算他该过通州地界了,不知道又遇见什么新奇事了。”韩晹每隔几日便来一封信,把沿路遇到的有意思的事情写下来,每次繁星读了都觉得非常有意思。
这次的信格外厚,繁星打开发现里面竟然还有一封,信封上写着“姐夫亲启”四个字。她顿觉疑惑,把那封信抽出来交给宜宣。
宜宣也奇怪,打开一眼顿时脸色微变。
“通州那边的分铺果然有猫腻,竟然连十一弟都瞧出来了。看来我要亲自走一趟,尽快把这件事解决!”上个月他查看下面分铺的账簿,就发现通州分铺有些问题,眼下读了韩晹的信就越发的肯定起来。宜浩别院、铺子两头跑,最近有些力不从心,只有他亲自走这一遭了。
繁星听了亲自收拾行李,从京都到通州快马扬鞭也要十天,这一来一回最少也要二十天。再加上他处理事情,估计得一个月左右才能回来。他们自打成亲连一日都不曾分开过,这冷不丁要分开一个月想想就觉得难受。
“披风装进去两件,早晚用得着。越往南边去越多阴雨天,比不得咱们这边干燥。”繁星见一个包袱装不下,又吩咐青玉拿来一个。
他见了一皱眉,“不用装那么多,我快去快回,二十天就差不多了。前几日府里刚刚有人送了两匹千里马,正好骑出去溜溜。”
“在外面奔波要注意休息,晚上千万不能赶路!”繁星听了忙叮嘱着,生怕他着急回来路上出什么事。
虽说天下太平,可胡州还不是土匪猖獗连官府都束手无策?南边倒是一直安定,但也不是没有小偷小摸杀人越货的坏人。
“你放心,我心里有数。”他眼睛直勾勾盯着繁星,顾不得丫头还在一旁便攥住她的手,“我不在府里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晚上睡觉别老是蹬被子。有什么事就跟母亲商量,需要银子就用,钥匙不是在你手里吗?”
青玉见状忙红着脸退出去,把门关严实又吩咐旁人别进去打扰。二爷明个儿就要出门,肯定是一肚子话想要跟奶奶说。
宜宣拉着繁星的手唠唠叨叨说个不停,她听了半晌不见他停,便秀眉微蹙说道:“你怎么啰嗦的像个老头子?府里有老太君、太太坐镇,万事轮不到我操心。你只管安心去办事,不用惦记我!”
“怎么办?还不等出去便开始想你了!”宜宣苦着一张脸,紧紧搂住她说着。
她听了满心的甜蜜,别看这宜宣在众人面前闷声不语冷着一张脸,对着她却温柔无赖的厉害。
“别像个小孩子一样,往后出门的时候还多着呢。”繁星伸出手指在他的胸口画着圈圈,歪着头觑了他一眼,“你出门在外要乖乖的,若是敢沾花惹草……哼!”
“我是那样的人吗?”他赶忙起誓发言,俯在繁星耳边说了一大堆好听的话。
繁星听了撅着嘴回道:“上次三弟出去不是遇到狗血的卖身葬父吗?你心软又善怜香惜玉,到时候人家姑娘一哭,你还不登时动容?况且你这趟出去时日不短,我还不知道你的习惯,每天都要……男人都是憋不住的……”说到这里她满脸的绯红。
“怜香惜玉只对你一个人,也唯有你才能让我心软!”他宠溺的笑着,“男人是憋不住,所以今天晚上你要努力,把它挤干拿净省得它出去生事!”说罢蹭了一下繁星的肚子。
繁星羞得连耳朵都红起来,他却低下头用嘴唇噙住,一边轻轻噬咬一边蛊惑地轻语道:“欢爱了这么多次你还是这般喜欢害臊,不过我喜欢!”说罢弯腰把繁星抱起来走到床边扯下幔帐。
他看繁星颊似花围,腰如束素,情婉转以潜舒,眼低迷而下顾,顿觉浑身****像毛头小子一般急叨叨脱了衣服。
“星儿,除了你我不会要其他女人!”他扑在繁星身上,嘴巴、大手没有一处老实,在她身上到处惹火。
见她檀口微张眼神迷离,宜宣便迫不及待的入了。一时间,屋子里春色无边,有诗为证:或急抽,或慢硉。浅插如婴儿含乳,深刺似冻蛇入窟。扇簸而和核欲吞,冲击而连根尽没。乍浅乍深,再浮再沉。行九浅而一深,待十侯而方毕。
再看繁星,色变声颤,钗垂髻乱。慢眼而横波入鬓,梳低而半月临肩。好一个娇柔无力媚态横生的粉嫩佳人!
不过才一次宜宣怎么可能罢休,爱抚片刻又低低央求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