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钺却好像没看到一般,只是向着那法器镜子灌注真元,将之激活,而后聚精会神的观摩起了那两种本源符文来。
郑宛如现在是怕了程钺了,根本就不敢靠近这货,于是交涉的事就只有徐管事才能办了,老徐小心翼翼的凑到程钺跟前,问道:“国师大人,您看这次的符文有难度吗?”
程钺没有抬头,只是道:“比上次的囚牛符文复杂一点,不过这不是什么问题。”
“那多长时间能搞定?”徐管事又问。
程钺放下镜子,指了指院子里那个血肉模糊,仍然趴在地上的家伙,对徐管事道:“老徐,那个偷窥的麻烦你和郑小姐帮忙审问一下,我几个时辰后就回来。”
“好的。”徐管事知道他要去画符,因此没有阻拦的意思。
程钺最后朝他点点头,又用玩味的目光看了眼站得远远的郑宛如,坏笑了一声,转过屏风进内堂去了。
话不多说,四个多时辰后,程钺一脸疲惫的绕过屏风,回到了花厅之中。
“成了?!”
徐管事又惊又喜的扑过来,急声动问。就是郑宛如都忍不住走近了一点,将复杂的目光投过来。
程钺没有急着回答,而是一屁股先坐到主位上,大口喘息了两下,这才点了点头。
“太好了太好了!”徐管事感动的都快要哭出来了。
“符呢?”郑宛如大着胆子高声问,如果无法眼见为实的话,她还是有些不放心。
程钺白了她一眼,伸手入怀,取出那镜子法器和两张殷红色的符纸来,一起拍在了一旁的桌子上面。
徐管事连忙扑过去查看,又是用法器扫描灵力波动,又是仔细跟法器中的符文对比,忙的不亦乐乎。
程钺由得徐管事仔细检查,反正他心中无鬼,根本不担心徐管事检查出什么幺蛾子来。
“那个偷窥者呢?审问明白了吗?”程钺问郑宛如。
郑宛如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是个盗贼组织的成员,此番就是奔着我行的本源符文来的。”
末了,她像是进行了一番激烈的心理挣扎一般,又道:“多谢国师大人擒下此贼,不然我行珍藏的符文就要泄漏出去了。”
“无妨无妨。”程钺大度的摆了摆手,道:“举手之劳而已,不足挂齿,更何况我已经在郑小姐你身上收回报酬了。”
闻听此言,郑宛如羞愤交加,好悬没一口啐在他脸上……
就在这时,徐管事终于检查完毕,回身对着郑宛如点了点头。
“没问题吧?”程钺笑问。
徐管事陪着笑拍起了马屁:“国师大人真神人也,以弱冠之身一次绘成两张高等符文,古今罕见啊!”
“不需要点燃试试了?”程钺在手中托起一团真元道火,有些跃跃欲试的盯着那两张符纸问。说实话,他虽然是符咒的绘制者,但是却不知道这是什么遗种的本源符文,心里一直十分好奇。
“不了不了!我们相信国师大人!”徐管事连忙将两张符纸和镜子法器都收入了怀里。开玩笑,上次就因为点燃了符咒,导致囚牛被程钺强行霸占了,这次若是再点燃两张,程钺再想独占怎么办?他们是答应还是不答应?不答应他们谁打的过程钺?
就是郑宛如听到程钺这话都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干笑着道:“对对,国师大人的人品能力我们一万个放心!”
程钺一脸古怪的看着她:“你真的放心我的人品?那今晚来陪我睡一觉吧,我可以用人格保证,绝对不动你一根汗毛,只是跟你抵足而眠。”
郑宛如吓得转身就跑,风一般出了花厅,顷刻间就不见了踪影。
程钺朝徐管事耸了耸肩,解释道:“我只是跟她开玩笑的,没想到她的胆子这么小。”
徐管事脑门上顿时垂下几道黑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