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瑶咽了口唾沫,深邃的眼眸微微闪动着,她也随之站起身来淡淡的道,“我就不送你了,你自己路上小心一点。”
她的语气疲惫中有略带着一丝关心的感觉。
景绍言能来家里找她,薛瑶的确有一些小的感动,但是好像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效果那么好。
可能是女人的第六感觉比较灵敏吧,薛我总感觉景绍言的心里还藏着一些事情,没有告诉她,还没有完全的向薛瑶打开心扉。
看着景绍言离开的背影,薛瑶陷入了沉默,她手里握着那枚翡翠戒指显得格外的沉重,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否承担那枚戒指的重任。
……
瑞典。
安德森奶奶挎了一个小竹篮,走到秦依依家门口。
上次跟秦依依吃了一顿饭之后,安德森奶奶对这个年轻漂亮的姑娘格外的注意,也更想疼惜她。
竹篮里是一堆刚出炉烤面包,安德森奶奶做面包的手艺可是一绝。
为了让秦依依更快地适应这里的生活,安德森奶奶特意做了一堆瑞典特色的面包,什么藏红花面包,黑麦面包,还有让人流口水的奶油豆蔻面包,大竹篮里散发着层层浓郁的热气。
安德森奶奶知道秦依依不会做饭,就很担心这孩子的生活问题。
可能是因为秦依依好相处的原因,亦或是她和安德森奶奶的有命中注定的缘分。
安德森奶奶把它当做自己的孩子一样对待。
走到秦依依家的门口,安德森奶奶礼貌性的轻扣着门。
她苍老的脸上充满的笑意,可能是在这个一国他乡里,秦依依也是她唯一一个能够陪伴的人。
轻扣了几声门,屋内并没有传来任何人的响应。
安德森奶奶差异的眨了眨眸,难道她出去了?
安德森奶奶抿了抿唇,准备转身离开。
一个不小心轻轻退了一下门,却发现秦依依家的大门并没有上锁。
安德森奶奶咽了口唾沫,有些犹豫要不要进去。
突然小白摇着尾巴从屋内冲了出来,她跑到安德森奶奶的脚旁边,用头蹭蹭她的脚然后连续的大叫了两声。
小白的反应看起来有些激动,安德森奶奶的眉头轻蹙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秦依依出了什么意外吗?安德森奶奶的眉头微微的蹙起。
她咽了口唾沫,微微的驮着背,挎着篮子推门走了进去。
小白赶紧往前跑着带路,它跑进了大厅那最里面的一个房间。
安德森奶奶步履蹒跚的跟在小白的身后,想要看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安德森奶奶的心理有限出一种不安的情绪,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她顺着小白的步子走到了房间门口,突然停下了脚步。
她淹了口唾沫推开了房门。
刚打开房门,便见到秦依依躺在地上打滚的样子。
安德森奶奶苍老的眸子,闪过一丝惊恐的样子,她不由的往后退了两步,手上跨着的篮子也迅速的放到了地上。
下意识的样子口唾沫,蹲下了苍老的身躯在秦依依的面前。
略显苍老的手握住了秦依依的胳膊,秦依依的脸色很不好,那一张和石脸上没有丝毫的血色一阵惨白的样子。
额头上留下了豆大的汗珠,那乌黑的长发也粘在了她的额头上。
眼底的黑眼圈格外的明显,看样子应该有好几晚没有睡好了。
她躺在地上那种无力的感觉,很是让人心疼。
安德森奶奶看在眼里,泛黄的双眸不经意间又泛起了淡淡的泪光。
“孩子你怎么样啦?还好吧?要不要让我帮你叫救护车?”
安德森奶奶有种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感觉,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
谁能想到前两天还在她面前开朗向上的女孩子,现在一瞬间躺在地上打滚呢?
她想要尽可能的秦依依帮助,帮她减少痛苦。
秦依依的杏眸微微的睁开,眼里不满的红血丝一点力气都没有。
没有想到安德森奶奶来的真的不是时候,竟然赶到了她发病的时候。
最近秦依依身体的抵抗力可以说是越来越差,也不知道是不毒液漫延太快的原因,还是药已经没有效用了。
这两天不定时的就会感到身体如千万只蚂蚁爬动一般的疼痛难忍。
不过这种疼痛只是暂时的,只要她抗过这段时间,一天之内就不会再发做第二次。
可是这发作的时候,那一种痛不欲生感觉是她从来没有尝到过的。
那种疼痛,比生孩子还要疼上千倍万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