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吵架了?”陆永胜挑眉,眼神里没有半点担心,似乎还有些期盼。
陆离川的眉头皱得更深了,满眼都是厌恶。
陆永胜没再深问,看他这表情他已经看出了眉目,他想着,看来他的决定是对的,让陆离川和袁梦舒以工作为由接触,谁对他有用,谁更有能力,他自然有分辨的能力。
这不,才一个多月,陆离川已经跟袁梦舒一拍即合,越来越合拍,跟简安然已经越来越不和睦,现在就连提到简安然的名字,他都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陆永胜眼神透着深意,转念又问:“今天的庆功宴,邀请江北了吗?”
“没有。”陆离川冷着脸回答。
开什么玩笑,他连沐放他们几个兄弟都没请,会去请江北?怕江北没有借口在他和安然之间搬弄是非,他主动给江北创造机会吗。
但是!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不请,有人请。
江北跟在陆长远身边走进会场的时候,陆离川的心情差到爆炸!
他以为江北已经离开了k。s,爷爷对江北也没有过多的关怀,对他的家主之位造不成任何威胁,对他父亲来说江北就没太大的用处了。
何况最近江北令开公司,明着跟他抢生意,父亲看在他没有对江北赶尽杀绝的份上也不会带他公然出现在集团的庆功宴。
陆长远亲自带着江北出现在庆功宴上,无疑是打了陆离川的脸。
最近江北和陆离川抢生意这事,已经成为了a市上流社会的笑谈,兄弟俩抢自家生意,得利的是合作商,岂不是笑掉人大牙。
陆离川脸色臭到极致,看到陆长远父子过来,他转身掉头就走,连打个招呼的想法都没有,哪怕那个人是他的父亲,此刻他也连半点想尊重的心思都没有。
没有哪个父亲会不顾自己儿子的体面,这此刻他的行为将两个儿子的体面都抛到了脑后。
就连陆永胜看到他带着江北来都感到了不满,当着江北的面就训斥道:“你怎么把江北也带来了。”
“即便他现在不在k。s了,但怎么说江北也是我的儿子,您老也是认了他的,今天这样重要的场合他来也是应该的吧。”李长远最擅长的就是扮猪吃老虎,一副不解的神情。
陆永胜瞪了眼这个儿子,这就是为什么他宁愿把家族和集团交给下一辈的陆离川,也不愿意交给他的两个儿子。
既然人已经来了,陆永胜再不悦也不能把人赶出去,那真成了半点体面都没有了。
如此一来,只能严厉的警告江北:“平日里你们兄弟二人怎么争,是你们兄弟的本事,我不管。今天这样的场合,你们都该明白估计陆家的体面才是最重要的。”
这话,他说给江北听的,也是警告陆长远的。
江北很乖顺的点头:“我明白。”
自那日离开老宅后,江北对陆永胜依然乖顺,然而看似听话乖顺,实则他再没叫过一声爷爷。
江北在宴会厅晃了一圈,跟相熟的互敬了杯酒,跟不相熟的人互递了张名片,以前在上流社会没有人认识江北,自从陆长远带着江北参加过几个宴会,他的人脉提高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