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白微什么都不怕,宋祈年肺子里的碎弹片取了出来,他的身体没有什么大碍了。
以宋祈年这样的身体,离开了部队,离开了他的战友们,怎么都能活下去。
如果,病病歪歪地离开部队,那就不好说了,未来的医疗费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从前世穿越到今生,白微比谁,都明白。
“小样儿,哭得跟泪人似的。”
“我逗你玩儿呢,边境的硝烟还没有散尽,怎么能当逃兵。”
宋祈年见白微伤心难过,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扑簌簌地流了出来。
瞬间,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了。
他接着说道:“今生有你,我什么都不怕了。”
“不当逃兵,不后退,也不妥协。谁想害你,就是削职为民,我也要替你报仇。”
白微见宋祈年迷迷糊糊中,说的都是心里话,她摸着宋祈年的脸,小声地说道:“如果疼,别忍着。”
“明白。”
宋祈年吃力地点点头,他感觉胸腔撕裂般的疼,说话的声音也小了。
这时,站在一旁的麻醉师,对白微说道:“您让一让,我给宋团长打一针止疼的药。”
“医生,我不打止疼针,那样伤口愈合得快。”
宋祈年每次手术后,或者缝合伤口,都拒绝打止疼针,他觉得硬撑着,比打止疼针好的快。
他张开嘴巴,虚弱地看说道。
“麻醉师,听宋祈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