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娣面色微微一变，他磨了磨牙：“那又如何。”
徐淼从他身上没有看到一丝猛男小哥的感觉：“你还记得我们说过什么吗？”
招娣翻了个白眼：“无非都是那些事，我答应你的做到了，你可别得寸进尺。”
“孙玉什么时候入职的？”徐淼换了个问题。
“她不是早就成为工作人员了，”招娣白了她一眼。
孙玉眨了眨眼睛，眼神逐渐有些迷茫：“是，是吼，我应该早就入职了。”
徐淼意识到了不对：“你还记得，戴眼镜的工作人员吗？”
招娣皱眉，脸部的肌肉有些抽搐：“哪里有戴眼镜的，”许久他缓缓开口，语气是真的怀疑和莫名。
徐淼倒吸一口气，她下意识看向女孩，惊恐的发现，面前的孙玉面容有了一点点变化。
徐淼后退几步：“我还有事，回头再聊。”
她回去电梯：“秀秀，你看到了吗？”
秀秀重重点头：“好多味道。”
电梯打开，徐淼心不在焉地走了出去，前台小姐姐看到她还有些惊讶，看到她手里捧着的衣服面色都变了：“你衣服破了？”
“啊，嗯，”徐淼回过神：“不知道什么时候坏的。”
前台接过衣服：“你帮我看一下，我去找负责人拿新的。”
“好，”徐淼老实的站在前台那里。
只是，前台小姐姐一走，整个空气骤然有些稀薄了起来。
一股极其粘腻的不适感传遍全身这让她有些不舒服的抱了抱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