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吗？”白晓猩红的眼睛有些狰狞和扭曲。
李曼主动拉住她的手：“现在跟我进去，把压抑住你内心的东西释放出来。”
徐淼跟在她们身后，“哗啦”玻璃碎裂的声音响起。
白晓手里拿着一个棍子，李曼就跟在她身后，伴随着惨叫，这个一直被围困在这里的噩梦就此消失。
眼前的场景一点点的破碎，白晓的神智逐渐恢复清明，她站在碎片之中，看着面前黑起翻涌的地方。
“是他吗？是他勾起了我内心最痛最恨的地方。”她伸出手，看着面前一点一点跳动的心脏。
“因为被污染，所以会失去自我吗，”她低下头：“为什么？我们死了也要被盯上。”
“迟早有一天你们会去你们该去的地方，”徐淼扶住她的肩膀：“现在跟我回家。”
白晓拉出徐淼的手，最终回头看了一眼：“我相信你的姐姐。”
把人送回缤纷乐园，这一次徐淼没有进副本，她站在漆黑一片的虚空之中，看着面前不住翻涌的黑色雾气。
齐水从另一边走过来：“这些就是污染源，高星不除，它们会永远在。”
“我知道，”徐淼的神情有些冷漠。
“这气息臭的真是让人恶心。”齐水歪了一下头：“徐州，是和你一起伴生的灵物吧，你让他留在齐水公寓是为了净化吗？”
“你那里融合了太多的副本，如果没有他坐镇，你离开的那天，公寓就会被攻陷，而且这不是你主动要求的吗？”徐淼抬头看向他。
“你想跟我一起进副本，为什么？”徐淼的语气里带了一丝的疑惑。
“大概是因为我还是好奇吧。”齐水淡淡一笑：“你我生于天地无形，但我其实真的很想知道我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不同。”
“我们同为灵物，为什么要分的这么清楚，我更想知道的是你为什么可以变成人类？我曾经尝试过，却始终找不到办法。”他自嘲的一笑。
“所以我跟着你只是想看看你是怎么做的。”齐水眼神有些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