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朴并没有等待多久，15分钟后李凡就回到了公寓。
“老师，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趁着刚才独处的时间，黎朴思考了一些问题。
“你说如果我想依靠出售融合卡牌赚钱，可行性大吗。”
得知【五头菇】的价值之后，他感觉50w的目标好像也不是那么的远。
“唔……”
李凡露出了略微意外的表情，又沉吟片刻之后才答道：“实话实说，可能比较困难。”
“融合卡牌的能力虽然强，但其实材料牌也同样重要。”
“就你目前的本事来说，并不能收集到太强的材料牌。”
“所以出售融合卡牌，还不如出售融合卡牌的这个能力。”
以上都是他的真实想法。
“确实……”
实际上关于这方面也是黎朴所考虑，所以他才想要问问这位牌圈前辈的意见。
更何况对方还是自己的老师，虽然目前为止什么都还没教授。
可是卖能力这件事情，他有点不知道该如何操作。
好像自己认识的牌手就只有李凡而已。
“卖能力这件事情，其实不难。”
“无非就是两条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