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琅以前其实从来没有干过守夜的活,在天上从来都是遵循自然标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偶尔半夜醒来,要么是被尿憋醒,要么就是被身旁鬼鬼祟祟的师姐用一些奇怪的方式弄醒。
因此,秦琅在救了苏银瓶两人的第一天守夜,其实也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守夜。
……
当天色刚吐鱼肚白,远处城内第一只公鸡啼叫,秦琅出于不习惯,还是找了点儿茅草随便搭了搭,靠在床尾小憩起来。
这一睡,就是一个时辰。
秦琅闻言当即动身,别说,这金婆婆并不像秦琅想象中那样是个什么样的怪人,就是普通的很和善的一个老太太,听闻秦琅需要醒脑丸,都不问用途就爽快地给了他十枚。
……
“……”
身上有一条不知谁给自己披上的薄毯。
堇姑娘步子一停,扭头冷冷地看了秦琅一眼,根本不想跟他说话,继续往屋外走去。
秦琅在薛贵手上已经被阴过一次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下了天山以后,自己内力的修炼速度缓慢到可怕,想要做到无视软筋散或者迷魂药什么的,还远远不够。
秦琅这才知道,原来少女心跟妇人心一样,都是海底针,摸不透也抓不着。
总之这样坦白了前因后果,秦琅第二天傍晚,真地就打算动身前往血刀门出没的那段官道。
然而,不知为何,此时灶前的某个正在烧水的少女却忽然将火钳一扔,沉着小脸儿站起来,往屋外走去。
“对了,有个事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