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之蓉立刻查看了穆知画的手腕,转身就命令:“快,让大夫马上到府里来。”
奴才们不敢怠慢,转身就去请了大夫。
唯有穆岑纹丝不动的站着,面对穆知画的控诉,穆岑冷笑一声,连主动解释的意愿都没有,一直到陈之蓉看向了穆岑。
她想也不想得就给穆岑一个耳光,穆岑倒是硬生生的受了这一掌,看着陈之蓉的眼神却跟着阴冷了下来。
陈之蓉的心跳有些快。
她想过穆岑反手,想过穆岑反抗,穆岑都能在王府内毫不留情把穆知画的手腕给弄脱臼,更不用说反抗自己的一耳光了。
这样一来,陈之蓉就能名正言顺的收拾穆岑。
结果穆岑却一动不动的受了这一耳光。
但是陈之蓉表面却始终冷静:“穆岑,你可知道你做了什么事?”
“我知道什么?”穆岑淡定的看着陈之蓉,白皙的肌肤已经出现了红色的五指印,没个几天恐怕是很难消下去了,“怡郡主没头没脑的冲入我的屋内,挥手就是一个耳光,我只是闪躲了一下,我怎么知道怡郡主这手是怎么回事?”
穆岑的声音并不轻,问询赶来的陈管家等人也听的清清楚楚。
大家面面相觑,谁都没敢上前。
“结果现在倒好,转身就把这事赖到了我的头上,就算抓人,也要人赃俱获,请问,证据在哪里?谁能证明这是我所为?何况,在落雪楼内,小五可以证明,怡郡主是怒意冲冲来找我的,荷香可以证明,怡郡主给了我一耳光子,这人证物证皆在我这,所以我就不明白,侧妃娘娘这怒意是从何而来?”
“你……”陈之蓉被穆岑的振振有词说的一点反驳的余地都没有。
穆知画怨恨的看着穆岑:“穆岑,你敢做不敢当吗?”
“我敢做自然敢当。只是怡郡主,首先要证明,我做了。”穆岑面不改色,看着穆知画的眼神一脸的讥讽,“退一万步说,怡郡主,你觉得这件事说出去会有人信吗?我和你同龄不说,若比身材,你还要丰韵我几分,我的力气能让你的手腕脱臼吗?”
说完穆岑就这么站着,而后眸光落在了陈之蓉的身上:“娘娘,穆岑不闪躲,受你这一掌,是因为穆岑不想冒犯娘娘,让娘娘没了面子。但穆岑这莫名其妙受的这一掌,日后也定会讨回,我这人,不太喜欢有人在我头上动土。”
穆岑的口气谦卑,但是那眸光却越发的凌厉,在陈之蓉的面前,丝毫没任何的胆怯,好似穆岑才是哪个掌握全局的人。
“好。”陈之蓉冷笑,“穆岑,你巧舌如簧,我倒是要看看,明天你父亲和祖母回来,你要怎么交代。”
“想我怎么和爹爹祖母交代,不如娘娘想想怎么解释穆岑这忽然被打的脸。”穆岑倒是淡定的笑了笑,完全无视了陈之蓉的威胁。
陈之蓉知道自己中了穆岑的计。
就像穆岑说的,穆知画的事确是穆岑弄的又如何,整个王府没人会相信一个姑娘能有这么大的力气下这样的手,何况,穆知画主动来找穆岑也是事实。
加上这么一闹,穆王府的内看的清清楚楚,最重要的是,这里自己的人并不多,都是穆岑的人。
陈之蓉站不住脚。
加上之前穆知画闹出的眼镜王蛇的事,和自己在家宴上出的丑,已经足够让王雪霜惦记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