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东西,什么时候失手过?”李时渊反问。
高骞笑:“还有一张地图,你可到手了?”
“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已经在太子手中了。但是那地图也并不是完整的。黑山的传说,这地图在人心中。”李时渊淡淡开口,“就证明,总有一个关键的人会出现。”
高骞嗯了声:“所以穆岑是那个关键的人?”
“不尽然。”李时渊拧眉,“但是太子能这么护着穆岑,必然也有原因,静观其变。”
“你在静观其变,太子可不是这么想的。不出意外的话,十日之后,他应该就会亲自到西域了。毕竟你现在所做的一切,已经让他急不可耐了。”高骞平静的说着,低敛下眉眼,“这一切也如同你预计的。”
李时渊没说话。
而后,高骞也没再多开口,拍了拍李时渊的肩膀:“一切多加小心。有事的话,尽管和我开口。”
“多谢。”李时渊应声。
“至于清欢那边,你到无需担心,清欢不是一个会强求的人。想明白了就会放弃的,这件事她也不至于到处乱说。”高骞还是给清欢开脱了一下,“我倒是希望清欢能嫁入你府中,现在看来,不仅是她多想了,我也多想了。”
“嫁入我府中,对她没任何好处。”李时渊淡淡开口,“我做不到随时随地的护着,早晚会出事。”
“那穆岑呢?”高骞挑眉。
“她能比我还早,就把周围一切的危险,铲除的干干净净。穆岑杀人的时候,狠绝于一个男人,就算是我,也钦佩穆岑的运筹帷幄。越是危险的环境,她越是能冷静,这样的人,才能站在最后。”
李时渊对穆岑的赞赏显而易见,高骞倒是有些意外,毕竟李时渊这么评价一个人,极少。
“你越是这么说,我倒越是对穆岑好奇了。”高骞说的倒是平静。
李时渊笑了笑,没说什么。
两人安静的站了一阵,剩下的交谈的都是现在的局势,但是高骞也没在李时渊这多呆,李时渊受伤,高骞来查看,合情合理,但是高骞呆久了,就难免有所非议。
在这样的时候,高骞必须和任何人都保持安全的距离,才是上上之策。
走的近了,李时渊只会被扣上一个有异心的想法。
在高骞离去前,他忽然看着李时渊:“你腰间的玉佩竟然不在?”
“给人了。”李时渊安静开口。
高骞眉眼闪过一丝的惊讶:“那是……”
要知道,那枚玉佩就相当于见到了李时渊的本人,可以在轻易之间调动李时渊在外的所有暗卫,那些暗卫好比一只精锐的军队,而李时渊竟然就这么轻易给人了。
李时渊把当时的情况简单的说了一下。
高骞看向李时渊:“对方的身份?”
李时渊倒是淡定:“我等着她有一天主动找上门。”
这件事可大可小,高骞并没再多问什么,何况,只要李时渊还在,一声令下,这枚玉佩就会作废,对方就算拿了,也并没任何用处,显然,现在李时渊没打算这么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