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李时渊的话,却让熹贵妃一时半会回答不上来来。
“爱妃不愿意?”李时渊挑眉,不咸不淡的问着。
熹贵妃摇头:“并非是臣妾不愿意,臣妾现在自顾不暇,太子来了臣妾这里,臣妾怕太子受委屈。”
这话也说的坦荡荡的。
李时渊笑了笑,没说什么,熹贵妃摸不清李时渊的想法,最终也就只能很额被动的保持了安静,就这么靠在床榻上。
寝宫内的气氛一时之间有些诡异。
而太皇太后知道李时渊的心思不在这里,也没想过在这样的想法里立后,所以太皇太后自然也不在凤阳宫多呆,寻了自己身体不适的理由,就起身离开了。
太皇太后离开后,臣相一人留在熹贵妃的寝宫自然也不合适,这样咄咄逼人的感觉就变得格外的明显。
所以臣相也聪明的找了理由离开,走之前不忘记用眼神提示熹贵妃。
熹贵妃见人都走了,那眉眼里藏起了深意,就好似在思考。
“但是如果是现在这样的情况,臣妾自当也是愿意把太子带过来放在身边带着的。”熹贵妃的话,意有所指。
李时渊挑眉:“什么情况,爱妃但说无妨。”
“这……”熹贵妃好似犹豫不已。
“嗯?”李时渊顺势看向熹贵妃。
熹贵妃这才平静的开口:“臣妾觉得,太子的事,要找到源头,不然的话,不管什么方式都是治标不治本的。”
“那爱妃觉得源头在哪里呢?”李时渊淡淡开口。
“皇上,太子跟着谁,自然谁就是源头。以前的太子虽然桀骜不驯,但是起码不会做出这样的不成体统的事情,今日那么多人都明晃晃的看着呢,太子就这么冷不丁的冲了过来,完全没了身为皇子的体统和身份,这事要传出去,丢人可是大周的皇室。”
熹贵妃字里行间言之凿凿,但是这帽子却扣在了穆岑的身上,李时渊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他淡笑一声,好似赞同了熹贵妃的话:“那依爱妃看,要如何处理呢?”
李时渊太过于好说话,熹贵妃也紧张了一下,但是表面却仍然淡定无比:“罚该罚的人。”
“爱妃的意思,是惩罚淑妃?”李时渊顺着熹贵妃的话说下去。
熹贵妃安静了下,字里行间却说的圆滑无比:“这个事,臣妾做不了主,只是为了太子好,臣妾想皇上应该明白臣妾的意思。”
李时渊低头看着熹贵妃的容颜。
特别是熹贵妃的这一双眼睛,看起来就和穆岑如出一辙,穆岑也会借刀杀人,但是穆岑借刀杀人的手段就比熹贵妃来的聪明的多,无声无息,而非是这样借着自己怀着皇子,从而想一步登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