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来来去去,一盆盆的血水不断的端出来,看的人触目惊心。
太皇太后更是不断的抹眼泪,看的出太皇太后对于熹贵妃的喜欢。
“这件事,哀家不会这么算了。”太皇太后忽然看向李时渊,这话说的笃定无比,“熹贵妃也是哀家的孙儿,哀家怎么能坐视不理。”
这话是明白的告诉李时渊,她不会善罢甘休,而穆岑也休想今日这么顺利的离开。
李时渊并没说话,就只是负手而立站着。
因为李时渊的沉默,凤清宫内的人也不敢造次,最终所有的人都只能这么僵持的站着。
一直到程得柱从德清宫拿回了彩虹玫瑰糕。
那一叠玫瑰糕,除去穆岑动过的部分,其余的部分并没人动过,仍然是争气的摆着,就只是已经凉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穆岑并没说什么,就只是安静的站着。
“试毒。”李时渊阴沉开口。
程得柱很快拿去银针,在每一块彩虹玫瑰糕上都尝试了过去,凤阳宫的人都屏息的看着,很快,银针变得乌黑起来,大家的脸色都一惊。
就连穆战骁都微变了脸色,看向了穆岑。
反倒是穆岑始终淡定。并没因为玫瑰糕查出有毒,而有任何的慌乱。
“启禀皇上,玫瑰糕中有毒。”程得柱应声。
“现在淑妃你还有什么可以狡辩的!”太皇太后一下子来了底气,怒意滔天的看向了穆岑,“哀家看你就是一心想要谋害熹贵妃,还左一句冤枉,右一句渊王!”
李时渊没说话,视线也落在了穆岑的身上。
还没来得及让李时渊开口,太皇太后已经说道:“来人,把淑妃送去内务府,免得再说哀家不近人情。”
李时渊不开口,侍卫自然不敢动,侍卫看向了李时渊。
而李时渊这才看向了穆岑:“淑妃没什么要解释的吗?”
而一直保持安静的穆战骁却忽然开口:“淑妃娘娘,恕微臣无礼,彩虹玫瑰糕,太子殿下吃了吗?”
“未曾,太子今日在太傅那贪凉,肚子不舒服,所以并没能吃。”穆岑倒是实话实说。
李时渊就这么听着,负手而立,低敛下的眉眼,让人猜不透李时渊此刻的心思。
“微臣看,这淑妃娘娘怕是早就有预谋,自然不敢拿太子下手,这才导致太子没吃。”何元冷笑一声。
这死罪的帽子是扣得死死的。
穆岑很平静的看着何元,倒是笑了笑:“何臣相可知彩虹玫瑰糕的程序?”
何元被穆岑一问,愣住了。
“这么看来,何臣相大概是真的不知道了。彩虹玫瑰糕工序复杂,本宫昨日下午就开始忙起,晚上要在冰块中冰镇,保证食材不坏,今天一早就要起来重新整形,再上蒸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