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朕不敢吗?”李时渊咬牙切齿的问着穆岑。
穆岑淡笑一声:“皇上自然敢。这天下没什么事,是皇上所不敢的。”
“好,很好。”李时渊冷笑一声,“朕现在知道了,让他们死,太便宜你了,朕要一点点的折磨,包括你宫内的任何人,朕就要看看,你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嘴硬多久。”
穆岑表面镇定,但是内心已经慌乱。
她肯定李时渊不敢动穆战骁和龙邵云,但是不敢保证李时渊不敢动其他的人,人的怒意总是要找到发泄的渠道的。
“来人,把凤清宫的奴才带上来。”李时渊一字一句开口,而后李时渊看向了穆岑,“朕要看你,能坚持到什么地步。”
说着,他的声音一顿:“是不是宁死不说。”
侍卫转身去办。
就在这个时候,始终安静的龙邵云却忽然开口,并没因为自己此刻的狼狈而有所慌乱:“皇上,您这么做,终究是会后悔的。”
话音落下,李时渊还没来得及说话,穆战骁也已经看了过来:“皇上,这件事是微臣一人所为,如果皇上要找任何人的麻烦,微臣愿意以死谢罪,平息圣怒。”
穆战骁的话,让李时渊冷哼一声,脸色的阴沉并没以内穆战骁的话而有所缓解。
穆岑拧眉,好像局面越发的一发不可收拾了。
而李时渊却忽然开口:“来人啊,把穆战骁和龙邵云放入冰火之中,朕要看看,到底是谁的耐性好的。”
这话,让穆岑完全错愕。
要知道冰火之行是极为残忍的刑罚,这么多年来,从来没君王用过,若不是大凶大恶之人,完全用不到。
就如同处死熹贵妃的时候一般,在水牢中,让水满满的淹没你的头颅,但是却不会让你窒息,因为这水会不时的放下一些,几乎是可以让你在恐惧之中活着,基本人都挨不过这一招。
而在你精疲力尽的时候,那水却有已经完全的退化,你以为你活了,但是烈火却第一时间熊熊燃烧,从极寒到极热,那是一种面对死亡的悲凉,你根本无处藏身。
在这样的折磨里,就算任何不愿意招供的人,也已经招供了。
而现在李时渊却用这样的刑罚来对付穆战骁和龙邵云,这让穆岑简直不敢相信,更不用说在场的大臣了,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显而易见。
穆战骁拧眉,龙邵云也没说话,两人相视看了一眼,第一次在李时渊的眼中读不出任何的情绪,但是他们知道,李时渊的目的是逼穆岑说。
而他们却无能为力,他们明明知道也不能说,说出来,无疑也是把穆岑推入了深渊之中。
最终,穆战骁闭眼。
而凤清宫的奴才已经被带到了刑场,五花大绑的跪在了众人的面前,奴才们看见穆岑的时候拼命的求饶,让穆岑向李时渊说清。
穆岑的心如刀绞,她何尝想让任何人出事,但是她能怎么办?
所有的事,就如同一双无形的手,一点点的把穆岑推入了深渊,让穆岑连反抗的权利都没有。
“李时渊,你真的要做到如此的地步吗?”穆岑连名带姓的叫着李时渊。
李时渊面不改色,并没理会穆岑的大不敬:“朕只要你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