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元嬷嬷哼哧一声,“但是在望香楼,各凭本事,我不会干涉,只是望香楼内,有些事能做,有些事不能做,你可又知道?”
“嬷嬷请说。”穆岑不卑不亢。
“认清自己的身份,不该逾越的千万不要又非分之想,不然的话,那就是沙头的死罪。”元嬷嬷一字一句的提醒穆岑。
很多话不用说明,穆岑也明白。
这样提的请的人,元嬷嬷倒是不多见,这望香楼内的不少头牌都是红了以后自视过高,最终的结果呢?
除去凄凉,找不到第二条路。
能找到出路的,那就真的好吗?不竟然。
大周的民风再开放,那些王公贵族也不可能真的娶一个妓女回去,那是玷污门楣的事情。
真的被立为妾的那些人,最终的结果也是枉死一场。
何必呢。
“嬷嬷请放心。”穆岑淡淡开口,仍然不卑不亢。
“好。”元嬷嬷点点头,“你会什么?”
“棋琴书画,只要嬷嬷想的出来的,我自然都会。”穆岑的口气是狂妄的。
元嬷嬷微眯起眼,并没给穆岑准备的机会,很快就让乐师奏乐,而随着音乐声起,穆岑就开始翩翩起舞。
她带着记忆而来,自然不可能忘记自己学会的这些东西。
而自己真身在现代社会从来都是当成名媛在培养的,这些舞蹈自然不在话下。所以穆岑起舞的瞬间,就足够让人惊艳,更不用说这一举手一投足的优雅,好像天生为了舞蹈而存在的。
元嬷嬷阅人无数,在这一刻都看的有些闪神。
很快,她变化了曲调,穆岑空灵的声音已经跟着传来,什么叫如同黄鹂一般的悦耳,穆岑权势到了完美。
就连写字,穆岑都写了一手好字。
而诗词歌赋,穆岑也是张口就来,这必然是学富五车的人,才可以做到这么的自信坦荡。
越是这样的穆岑,越是看的元嬷嬷一脸惊奇,但是这样的惊奇并没让元嬷嬷放下心来,那对穆岑的怀疑也跟着越发的明显起来。
“你完全不需要来望香楼,都可以活的很好。你说你无父无母,又岂能学的到这些?”元嬷嬷锐利的问着。
穆岑低敛下眉眼的,淡淡笑了笑:“元嬷嬷,您认为我为何而来?”
“你——”元嬷嬷的眼中闪过一丝的震惊,又不可思议。
“我为了当今皇上而来,您可信?”穆岑笑。
“放肆。”元嬷嬷怒斥穆岑,“你可知道这是死罪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