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对凤清宫的人起了疑,又怎么可能不让人跟着她,你们的一举一动,怎么可能逃得过朕的眼神?”李时渊冷笑一声,这次他站起身,一步步的朝着何长生的方向走去。
何长生瑟瑟发抖,就这么跪在地上。
李时渊的手已经掐住了何长生的脖颈:“说,还是不说。”
何长生摇头,仍然坚定:“臣什么都不知道。”
“很好。”李时渊松开何长生,何长生拼命的咳嗽,整个人好似从死亡里才拉了回来,而李时渊的声音却又继续传来,“来人,上刑,一直到何长生说为止。”
“是。”禁卫军应声。
上刑不是天牢内的人,而是禁卫军,这是李时渊动了真格,很快,李时渊转身回到了椅子上,穆战骁就在一旁站着。
穆岑拧眉看着这一幕,安静了下,才开口说道:“皇上,何长生不会说。”
一个人是否会透露一切,眼神就可以表达的清清楚楚的,何长生和戴家的关系匪浅,早就前而易见了,若是何长生会说,又何必是这样的眼神,这样的眼神是坚定的,宁死不屈的。
这是何家对戴家的忠心,最多就是一死偿命而已。
李时渊听着穆岑的话,安静了下,没说什么,而禁卫军已经开始上刑,在何长生的嘴里塞了白布,不让何长生寻死,这样的折磨是生不如死的,但是何长生就算惨叫声连连,但是也没任何妥协的余地。
就好像是被言行逼供,但是却宁死不从的人。
天牢内,不时传来凄厉的叫声。
“拉下去。”李时渊淡淡开口。
何长生已经没了声息,禁卫军很快就把何长生的尸体给拉走了,而李时渊想套的内容却仍然没任何的结果。
穆岑安静了下。
穆战骁也没说话。
“倒是没想到何长生的骨头这么硬。”李时渊也有些意外。
“不难想,毕竟何长生要死的话,早就死了,若不是戴家,也没有今天的何长生,所以无非就是还了戴家的这条命,算是忠心耿耿了。”穆岑淡淡开口。
“那这件事?”穆战骁拧眉。
何长生死了,这件事的线索好似就这么断了。李时渊没说什么,负手而立的站着,两人的视线看向了穆岑。
“凤清宫的那一位呢?”穆战骁忽然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