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李时渊已经拿起勺子,亲自喂着穆岑,几乎就像哄着孩子一样的哄着穆岑,一下下的。
在这样的李时渊面前,穆岑完全没了反抗的能力,几乎是被动的看着李时渊,一点点的把汤喝了下去。
好似因为李时渊在,那样堵心的感觉也跟着减缓了不少。
不知不觉里,穆岑也喝了大半碗的汤,微微有了饱腹的感觉,也不至于像之前那样让自己觉得暴躁了。
整个人都跟着放松了下来。
而李时渊不着痕迹的用手托着穆岑的腰身,就这么轻轻的捏着,好似在给穆岑减缓腰部的不舒服。
在这样的动作里,穆岑开始有些困意,或者说,原本就很困倦了,只是因为长时间没怎么吃东西,饿的穆岑睡不着而已。
“睡吧,我陪你。”李时渊的口气淡淡的,尽是温柔。
穆岑仰头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这人,好多天不见,好似那样的思念和爱,越来越浓烈,她也没遮挡,温温绵绵的开口:“我爱你。”
李时渊倒是不吝啬:“我也爱你。”
他的手仍然轻轻抚摸着穆岑的后背,那口气极为的耐心,是在哄着穆岑,并没任何不耐烦。
穆岑听着,忍不住开口:“我最近是不是很讨人厌。”
“不会。”李时渊应声,“不管你怎么样,我都不会烦。”
“好像我的脾气越来越不好了,奴才们也都不太敢靠近我,生怕被牵连了,但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穆岑说的有些委屈。
“嗯,很快就好了。”李时渊耐心的哄着。
“以前怀着傲风的时候都没这样。”穆岑更是委屈。
李时渊继续说:“那时候的身体和现在的身体不是一具,所以有不一样的地方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何况,姬医女也说了,这也是正常的。”
这些道理,穆岑当然知道,但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你看,我把你送我的簪子都摔坏了。”
“明日我再做了送你。”李时渊接的很快。
“我只想要原先的,那是你送我的第一个簪子。”穆岑倒是有些执拗,甚至是强能所难。
“好。”李时渊想也不想的应承了下来。
穆岑扁嘴:“但是摔坏了。”
“我会弄好。”李时渊的一字一句是肯定的。
也几乎是在李时渊的耐心里,穆岑的暴躁才渐渐的跟着消散不见了,也好似只有李时渊才可以给自己带来静心的感觉。她就这么贴在李时渊的胸口,声音还是温温绵绵的:“我的脾气是不是不可理喻了。”
“不会。”李时渊否认的很快,“你和以前没任何的区别。”
根本就是睁眼说瞎话,但是这样的话却哄的穆岑很开心,好似真的信了李时渊的话,加上这几天都不曾好好休息,困倦的感觉也跟着越发的明显起来,没一会,穆岑倒是就这么靠着李时渊睡着了。
李时渊低头看着进入梦境的穆岑,眉眼里尽是宠溺和无奈的笑,他摇摇头,捏着穆岑腰身的手不曾松开,他知道这样可以帮着穆岑更好的进入睡眠。
一直到穆岑睡安稳了,李时渊这才站起身收拾自己。